你妻子还有一个月生了,情况怎样?可找大夫看了胎位?”
这是现代大夫们经常做的事——一边处理伤情一边找个话题让病人说话,多多少少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减少疼痛、分散恐惧。
提起怀孕的妻子,戴良高兴起来,“看了,找京城最有名的稳婆看的,稳婆说了,十拿九稳。”
“那就好。”
第一波真气注入,果然流血己减缓。
紧接着缝合,继续注入真气。
沈涟漪真的庆幸自己会《脉络心经》,否则戴良得再死一次。
戴良包扎完,沈涟漪又去给其他伤员治病包扎。
少了第一次处理伤情的惊慌,这一次沈涟漪平静下来,一边治病一边思考。
虽然能使用真气,但她还是无法做到《脉络心经》在微经脉上治疗,而且她的真气和竹子水的功能一样,都是起到了促进作用。
例如说,止血,如果只用真气止血,怕是止不住,要配合真正的缝合和包扎。
例如说,止痛,起最重要作用的,还是金疮药和竹子水。
至于起死回生,她有种预感——她没那个能力,能救俞娘和戴良,是因为两个人还没死透。同时,她还有另一种诡异的首觉——她并不是人人都能治,虽然还不知道治病的标准。
既然命运让她顺势而为,她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下医术和空间。
一切都包扎完,沈涟漪用最后的盐水棉仔细擦手,又上了车。
车队继续。
为什么沈涟漪最后要用盐水擦手?答案依旧是防止感染。
虽然她没有受伤,但谁知道刚刚缝合时有没有那种伤口极小、还未发作起来疼痛的误伤?
全然没发现,车厢中的某人定定看着她,目光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