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管教了吗?”
“他没起床,怎么管教?”
“他没起床,你不会拽他起床?这都什么时间了,不说什么有抱负之人,只说王府里里外外还有哪个没起床的?一日之计在于晨,一觉睡到大中午、晕乎乎地爬起来,还有什么精神气儿?”
“……”
“我问你,太子平时也这样吗?是不是有时因为起不来床,所以不去早朝?”
“……”凌王沉默了。
沈涟漪深吸一口气,“行了,不用回答了,首接写休书吧。”
凤北辰火了,“怎么好好的又要写休书了?他起不来床,和本王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本王起不来床?”
“怎么和你没关系?昨天你答应得好好的,要对他严加管教,今天呢?你管了吗?”
“本王刚刚不是解释了吗?他还没起床,没法管,等他起床了,本王自会带着他批阅奏折。”
“也就是说,他的床是绝佳避难所,只要不起床,就可以逃避训练,是吗?”
“所以沈涟漪,你把问题混淆了,本王并没有不管教他。”
“现在先不说太子的问题,如果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的,不学无术,早晨不起床,你是不是也耐心等着他起床再揍?”
“不然呢?你听过谁家父亲大清早冲入儿女的卧房,拎着耳朵拽起来?这不都是母亲的工作?”
“……”沈涟漪仔细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别说古代男子一板一眼、装腔作势,即便是在现代,拽被子、掐耳朵,也都是当妈的来,父亲还是要维护一家之主的尊严。
想到这,沈涟漪杀气腾腾地瞪了凌王一眼,“好,今天姑且恕你无罪,你等着,我去把那个臭小子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