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片刺鼻的味道。

凌王见沈涟漪来，俊美的面容有了一丝紧张和窘迫，“你来了？”

沈涟漪却没看凌王，而是看向书房中另一人——椅子上坐着的一名老妪。

不是别人，正是周嬷嬷。

却见周嬷嬷捂着心口，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沈涟漪知道其是心脏病发作了。

沈涟漪很快收回视线，面容冷了几分，“王爷急召我来，可有何事？”

凌王实在了解沈涟漪的性格，犹豫着，道，“聪明如你，正如你所见。”

沈涟漪挑眉，“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呢？”

“……”

周嬷嬷发病，沈涟漪早就有预测——因为凌王无女眷，凌王将王府内的事务便交给周嬷嬷处理，而周嬷嬷年纪大了、有病在身，所以过度操劳下加重了心疾病情。

当然，也正是因为周嬷嬷在王府内权势大，所以她刚穿越来没和周嬷嬷硬碰硬。

自幼经历过苦难，沈涟漪早就见识了世界的残酷，如果换一个娇娇女，怕真会掐着腰，不顾后果的和周嬷嬷吵架吧。

如果沈涟漪刚穿越来便有真气，也许真会首接和周嬷嬷掐起来。

凤北辰低声道，“周嬷嬷日夜操劳，心疾发作，所以你能不能……”

“不能。”沈涟漪回答得十分干脆。

凤北辰犹豫再三，“你开条件。”

沈涟漪挑眉，“什么条件都行？”

“对。”

“那现在就和离，和离手续办完，我立刻给她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