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好。”

“好吧，是本王想多了。”

“……”

一阵风吹来，凤北辰闭上眼，享受迎面微风。

她看着他，见他浓密的睫毛被风吹得微动，散落在鬓角的几根发丝也扬起优美的弧度——蠢货，你没想多，姑奶奶就是心情不好。蠢人真是好搪塞，两句话就信了。

就在沈涟漪暗暗骂着的时候，凤北辰却缓缓睁开眼，“本王长得不错吧？和你梦中比，谁更好看一些？”

“都挺丑的。”沈涟漪白了一眼。

凤北辰笑着，“那本王要对你梦中人道歉了，连累他了。”

“……”没连累，因为太像了，所以都挺丑。

凤北辰见女子的敌意消失一些、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些许，这才继续了刚刚的话题，“如果本王是你，此时心情不会太好。”

“为什么？”

“因为当初本王与周嬷嬷对你不公，你有理由恨我们，但外人都是健忘的，外人很难记得当初你吃的苦、受的委屈，只看见你现在不待见周嬷嬷、不肯为她治疗。你深知这个道理，你努力说服自己说不在意，然而心底却焦躁不安，对吗？”

“……”

不得不说，凌王真的说中了她的心理。

真的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吗？人是群居动物，怎么可能真正不在乎？

凤北辰转头看向她，淡笑道，“所以与得到治疗的周嬷嬷相比，本王更担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