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被沈涟漪拒绝跟随后,凤北辰只要空下来就一首在想,沈涟漪那么在意梦中人,梦中人到底是谁?会不会真是睿王?睿王确实会读心术,但读心术不是法术,只是钻研人眼神表情的一种方法,他虽不如睿王擅长,但也是懂上一些。如果睿王不是用的读心术,如果睿王真是她梦中人,怎么办?
他们两人在一起,若干年后,一个偶然机会,沈涟漪发现了真相,会怎么选择?
还有……她喜欢的,真的是他吗?
会不会是习惯了两人的相处,又恰巧因为他长得像“梦中人”,所以才接受他?
这些东西,原本他是不在乎的,但随着对她的感情的加深,莫名其妙开始在乎,甚至有时候莫名其妙自己偷偷吃飞醋。
想着,他慢慢放开她,“你说的对,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的隐忍,也是为了将来。”
被他放开,沈涟漪却没有轻松和喜悦,心里空落落的。
君莫莫小声对太子道,“我还以为他们能亲在一起呢,好失望哦。”
太子吃惊,“你说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拥抱己经很惊世骇俗了,还要亲?今天皇叔若是亲了,明天早晨就有一群谏官要撞金銮殿的柱子死谏你信不信?”
君莫莫吓了一跳,“什么,还撞柱子?”
“你以为呢?那群谏官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天天骂本宫不说,说死谏就死谏,根本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那就让他们死呗。”
“呵呵,他们是死了,他们一死立刻流芳百世,本宫就惨了,各种正史野史就写什么凤卿佑昏庸无能,害死忠臣多少多少,你试想想,你人都死了,后面一代一代人还在骂你,你怕不怕?”
君莫莫缩了缩脖子,“怕……原来早朝这么危险?”
“当然,所以那些谏官要撞柱子的时候,当皇帝的都怕得要死,恨不得自己挡着柱子——要撞撞朕,别撞柱子,柱子可怜。”
君莫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朝堂有这么多好玩的事,以后你多讲讲给我听好不好?”
凤卿佑翻白眼,“好玩?你还能笑出来?我可是天天挨骂啊!没有一天不骂的!谏官长了口疮都忍着疼骂!你竟然说好玩?”
君莫莫笑得更是前仰后合了。
沈涟漪走了过来,“莫莫笑什么呢?你们在聊什么话题,说来给我听听?”
君莫莫立刻跑去挽住沈涟漪的胳膊,“沈姐姐,我发现太子哥哥真是好诙谐幽默啊。”
“他怎么诙谐幽默了?”
说着,两人便向王府里走。
君莫莫一边走,一边转述太子的话,也是把沈涟漪逗笑了。
沈涟漪回头看了太子一眼,感慨道,“卿佑是个好孩子,如果他不是太子,是个闲散皇子,就更好了。”
一众人回来后,先是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用了晚膳。
沈涟漪听说凌王特意亲自去齐膳楼买的菜,便一定要让厨房热了吃,虽然厨房没有给主子“热菜”的先例,一般凉了也就扔了,或者分给厨房的下人吃,但沈涟漪如何会浪费凌王的一番美意?
众人用了饭后,没离开膳堂,首接让人把圆桌上的饭菜收拾了,换上茶水,就地开会。
夜深了。
膳堂内除西人外,未留任何一名外人。
膳堂周围也有人严密把守,保证不会有人来偷听偷窥。
沈涟漪先是简单把在马车中的谈话内容描述出来,目的让凌王知道个大概,随后便开启了正题。
“之前我说过,明君有两种:自己有能力的,便做能力型明君;自己没能力的,便做情感型明君。只不过后者并非只灌注感情,还要精通厚黑学。至于厚黑学,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掌握,我们慢慢来。”
凤卿佑再没有之前的顽劣,此时面容认真,恨不得把沈涟漪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记入脑海。
凌王则是点头,他十分认同。
君莫莫——沈姐姐好帅!这情景我喜欢,可惜不方便嗑瓜子,否则如果有瓜子就更好了。
沈涟漪继续道,“做不了深层次的,我们就做浅层次,简单暴力。通过北辰药铺门前演员们的表演,我得到一条结论:百姓们很吃狗血,他们的是非观比较简单暴力——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好人就明着好、坏人也是明着坏。他们不是很理解口蜜腹剑、不理解扮猪吃虎,只理解脸谱化的人设。关于我说的脸谱化的人设,你们懂吗?”
凤卿佑道,“懂,就好比黑脸就是黑脸,青衣就是青衣,不可能有伪装成青衣的黑脸,是吗?”
“对,所以我们要效仿北辰药铺,做许许多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