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水失去了功效，成了普通的水。如果我没猜错，我也无法通过为他人治病而获得真气，只能用体力转化真气来使用，”沈涟漪，“刚刚我使用真气为周嬷嬷和常公公看诊，极为吃力，比三年前还要吃力。”

凤北辰急了，“那就不许再看诊了！谁爱生病就生病，你不许给任何人看病！”

沈涟漪笑着点头，“是，我会量力而为，但身边最重要的人，我还是要医病的。”

凤北辰冷哼，“你最好记住你的话，不许到处当烂好人。”

沈涟漪点头，“好，放心吧，好歹也算是经历生死了，我才不会牺牲自己成全任何人，包括你。当时我耗费所有真气救你性命，是确保我安全的情况下，否则才不会我死了、你活着，然后看着你三妻西妾。”

凤北辰瞪她，“别胡说，我怎么会三妻西妾？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人。”说着，心虚起来，“我倒是害怕你。”

“怕我什么？”

“怕你追问我，到底喜欢磐石山的你，还是喜欢凌王府的你。”

沈涟漪笑了出来，“那些无聊的问题，都是闲的蛋疼的人才会问，我死而复生，真没那么无聊。再说，如果想折腾你，不用问什么磐石山还是凌王府，我就问你，如果我和你母后一同掉水里，你救谁？”

凤北辰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古怪问题？”

沈涟漪笑眯眯，“不古怪，只是一道平平无奇的送命题罢了。”

凤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