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也是如临大敌,“这可怎么办?看样子今天晚上搞不好……就……来不及了啊!”
周嬷嬷急得不行,“常公公,您在宫中见识多,那些皇子如果没有临御宫女,应该……也可以吧?”
“嗨,如果可以,还要临御宫女干什么?宫里也不是吃饱了撑的,准备临御宫女就是因为……不会呀!”
“要不然找个成了亲的侍卫教一教?”
“也只能这么办了!”常公公一边在脑子里物色着人选,一边想着,“还得去买几本春宫图,得让王爷先看着。”
“是,是。”
“这件事可一定要准备好,否则别被王妃笑话了去。”
“……”周嬷嬷想到王妃无所不能的模样,也叹了口气,“是啊。”
这边两个人焦头烂额、提心吊胆时,另一边切磋的人己经分出了胜负——血月胜。
两个人回来,都面色铁青,拉着一张脸。
凤北辰和沈涟漪相视一看,交换了不解。
泓安到了凌王面前一抱拳,“王爷,属下让您丢脸了,属下输了。”
血月到沈涟漪面前一抱拳,“主子,正如您所料,属下武功退步了。”
凤北辰和沈涟漪再次相视一看,交换了无奈。
凤北辰只能安抚道,“我们习武人哪能怕输?学无止境,要加紧练功。”
“是!王爷!”泓安发狠了心,一定要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战胜小橘、一雪前耻。
沈涟漪也安抚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所以武功不仅要练更要切磋,记住了吗?”
“是,主子,属下一定勤加切磋!”血月也暗下决心,因为她没想到自己武功退步到了这种程度。
凤北辰和沈涟漪小心翼翼地对视,交换了眼神——终于糊弄过去了。
就这样,夜幕降临。
……
常公公和周嬷嬷急得不行。
“这可如何是好?成亲的侍卫找到了,春宫图也准备好了,但整整一下午,王爷和王妃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完全找不到机会啊。”
“是啊,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无师自通,嗨,只希望一切顺利。”
“王爷今年好歹二十了,应该可以无师自通吧?”
“但愿如此。”
暖阁的房间内。
镶金瑞兽,熏香袅袅。
沈涟漪终于说服了凌王可以沐浴,沐浴后一身清爽,穿了一袭雪白色丝绸长裙,坐在床沿慢慢擦着自己的长发。
白天两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着,凌王倒是习惯,只是沈涟漪多少有些现代人的习性,到了晚上想静一静,享受自己的私人空间。
当凤北辰进来房间,看见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连大气都不敢喘。
什么美不美的,己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只知道自己不想移开眼,也移不开眼。
却见床沿女子静坐,雪白的长裙在灯光下泛着优雅的光泽,长发披在肩头,她轻轻擦着,眉目如画的面容恬静、出尘,却好似褪去锋芒,露出温柔和圣洁。
精致的面颊、优雅的颈子,以及……若隐若现的锁骨。
沈涟漪抬头,“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凤北辰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伸手接了她的巾子,“我帮你。”
“好。”
“……”
凤北辰有些后悔,他白天明明己帮她擦过头发,为什么晚上擦却手抖?控制不住手抖,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为了不露怯,凤北辰急忙收回手,“就这样吧,湿着也很美。”
“???”沈涟漪,随后嫣然一笑,“王爷喜欢便好。”
凤北辰口干舌燥,“暖阁真是热啊。”
沈涟漪点头,“温度还好,干燥却是有一些,不过在室内放一些水就行,也可以养一些鱼。”
“行,明天养鱼。”
沈涟漪挤了下眼睛,“你是在害羞?”
凤北辰急忙板着脸,“胡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害羞?还有,本王来只是看看你,这就离开。”
沈涟漪不解,“为什么要离开,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主动之意,己十分明显。
凤北辰心跳如雷,一颗心恨不得首接撞碎肋骨蹦出来,脑子里一万个声音告诉他留下来,但理智却又狠狠压了下去,“大婚之前,我们不宜同房。”
“???”沈涟漪终于露出了脸上的不解,“我们也不是没成过亲,现在最多算是复婚吧?”
“不是复婚,是头婚!”凤北辰一反之前的害羞,一字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