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辰一拍大腿,“好,太好了,人多才划算。这三十多口我要了,给你们多加两千两银子。”
“什么?三十多口,才两千两?这可不行。”
“西千两,最多了,毕竟他们是凑数的。”
凤北辰就这么装模作样的和官员们砍起价来,虽然时间临近午时,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焦急慌张,好像与朱浩毫无关系一般。
最后,价钱定在了一万七千两,北秦国官员兴高采烈地跑回去办事,凤北辰也高高兴兴地找夫人交差。
房间内。
当凤北辰回来时,却见沈涟漪翻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流泪。
“怎么又哭了?”凤北辰急忙快走几步,拿帕子小心翼翼为她擦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怎么总哭?
沈涟漪抬眼,“没有,只是在看父亲的日常笔记罢了。”
“写了什么?”凤北辰好奇看去。
“这笔记,我不是第一次看,”沈涟漪,“之前看,却没这么大触动,只是对父亲比较唏嘘。但现在看着笔记,再目睹微国的境况以及父亲旧部的悲惨,心里便不舒服。”
“那就不看。”凤北辰把笔记合上,把人拉倒怀中,小心安抚着,“放心,事己办成,不仅买下了朱浩,还顺便买了他一家三十多口。我有预感,既然凌迟朱浩杀鸡儆猴,说明他们手里还有不少你父亲的旧部,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他们都救回来。”
“谢谢。”除了感动与感谢,沈涟漪己不知用什么来描述自己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