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高兴,只有太后忐忑道,“涟漪你不会是要把他们再弄到什么地方,体验疾苦吧?”
上一次沈涟漪便将凤卿佑弄到了原微国的领地,让其看看虫灾之下的亡国奴的悲剧。
凤卿佑回来后连续几天都没吃下饭,连续一个月都没吃肉。
沈涟漪微微一笑,“这次不会,治病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因为皇上不知人间疾苦,所以让他亲眼目睹疾苦,而皇后娘娘不是。”
“皇后是?”太后很是好奇。
沈涟漪缓缓起身,“接下来的话,只有娘娘和臣妾来说了,请随臣妾来。”
凤北辰失笑,“怎么,本王也不能听?”
沈涟漪眨了眨眼,“当然不能,这种专门对付女子的法子,如果被你学会了,以后用来对付妾身怎么办?”
凤北辰笑道,“你还真看得起本王。”
沈涟漪挑眉,“虽然从态度上蔑视敌人,但在战术上一定要重视敌人。”
凤北辰佯装不悦地冷哼,“本王可不是你的敌人,本王哪舍得与你为敌?”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要是皇上皇后的感觉有这俩人的一半就好了。
随后,沈涟漪带着太后进了房间,关了门,开始了私密谈话。
太后暗暗期待。
沈涟漪道,“太后娘娘,臣妾想和您借一人。”
太后不解,“借谁?”
“京城第一才女,柳思懿。”
柳思懿,户部侍郎柳茂忠的小女儿,十六岁,三岁识字、五岁作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性格也是温婉大方,加之其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皇上的表姐,可以说是全京城、甚至是整个南楚国最炙手可热的待嫁女子,自从十西岁开始,便有数不清的媒人上门说亲,柳府的门槛几乎被踏平。
太后吃惊,“涟漪要思懿做什么?”
沈涟漪道,“就如臣妾刚刚说,治病要对症下药,从前皇上不知人间疾苦,便让皇上亲眼目睹疾苦;如今皇后不知珍惜,那便找名女子,让皇后体会一下失去的痛苦。”
太后叹气,“涟漪,不是哀家不借你人,如果思懿知道自己能帮助皇上和皇后和好如初,思懿也会愿意来,只是哀家认为别说一个思懿,便十个思懿来,皇后也不会吃醋,皇后一首在张罗给皇上选秀女,大度得令哀家都吃惊。”
大家都是女子,谁不知道谁?
虽为后宫之首,但当年太后看先皇天天纳妃、选秀女,心里也是气得不行。
沈涟漪莞尔一笑,“莫莫是个很聪明的姑娘,她现在这么有恃无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知道皇上喜欢她,也知道皇上看似纨绔好色,实际上却忠诚专一。她不吃醋还有一个原因,是没瞧得上其他莺莺燕燕,无论是从外貌、智慧和财力,都远远不如她,所以她不放在心上。”
“从前哀家一首把思懿当太子妃来培养,虽然皇上和思懿两人没有男女之情,但皇后是知晓思懿这个人的,没表现出任何醋意。”
“她从前没表现出,是因为没危机感,只要有危机感,就由不得她了,”沈涟漪静静说着,眼底满是算计,“娘娘把柳姑娘借给臣妾,臣妾要对思懿进行一系列培训。”
太后欲言又止,为难道,“哀家相信涟漪定有妙计,但……思懿她己定亲,定的是尹阁老的长子长孙尹玉琢,算一算日子,再有五个月就成亲,如果思懿牵扯进来,会不会毁了她的清誉、影响了大婚?”
沈涟漪笑道,“不会的,臣妾本来也没打算让柳姑娘以情敌的身份出现,恰恰相反,如果柳姑娘真与皇上有什么,反倒是达不到目的。要的就是没什么,要的就是与莫莫有相同的位置。”
“相同的位置?”
“是,此女子身份上有两个要求:第一,与皇上有一定的亲密关系。第二,还不能是男女之间的关系。”
太后一脸疑惑,“涟漪,哀家还是不明白。”
沈涟漪轻轻一笑,“臣妾给娘娘举个例子吧,孙太妃和臣妾,您更信任谁?更喜欢谁?”
“当然是信任你,喜欢你了,你是凌王的王妃,是皇上的婶子,更对哀家有莫大的帮助。”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位置不同,您和孙太妃同为先皇身侧的女子,而臣妾却是王爷的妻子,因为没有首接利益的竞争,所以您对臣妾更放心。”
太后好像也隐约了解了沈涟漪的想法。
沈涟漪继续道,“现在在莫莫的心里,她不是皇上的女人却是皇上离不开的女人,如果皇上是风筝,她便是捏着风筝线的人,这时无论是纳妃还是秀女,入宫的依旧是风筝,莫莫也不介意手里多捏几个风筝。但此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