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
沈涟漪眨了眨眼,“从理论上来说,在孕中期是可以的,就是从第西个月到第六个月。”
“闭嘴!不许再说了,”某人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快睡,别胡思乱想。”
“是,睡觉。”沈涟漪闭上了眼。
说来也怪,她从前睡眠虽然不错,但还做不到闭眼就睡着。
自从查出怀孕后,竟能做到真真正正的秒睡。
刚刚说完“睡觉”两字,话音还未落,便失去了意识。
沈涟漪睡了,凤北辰不敢睡。
他就这么在她身旁,静静观察着她。
一炷香的时间后,她的脸色逐渐苍白。
他将手放在她的鼻翼下,乍一放,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后来停顿了许久,才感受到一丝丝微弱的气流。
他按压她的脉搏,也是如此。
按压了好一会,确定她的脉搏依旧在跳动,这才舒了口气,翻身平躺在一旁。
无人知晓,他身上里衣己经被冷汗浸湿。
他扭头看了一眼她,她那般安静、面色那般苍白,如同长眠一般。
当凤北辰想到“长眠”两个字,生生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动手推醒她。
但是即将触碰到她身上时,理智占据上风,又将手收了回来。
又是一声叹息。
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和她要这般命运多舛,他们明明努力生活、勤勤恳恳、对得起身边每一个人,难道真如那句名言,好人不长命吗?
……
三日后。
研究所后面的荒山上。
研究所依山而建,有木材有泉水,还有很大一片荒山,投掷车炮弹和铸铁炮筒都是在这里实验。
今日,便是铸铁炮筒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