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后,找出一根绳子,把血月和自己捆在一起。
众人知晓,这样做方便携带昏迷伤员。
“你这是做什么?”血月问。
泓安将绳子紧紧系好,“你手臂受伤,所以一会手臂放松别用力,如果累了就趴在我背上,别反对,依旧是那句话,想犟回王府再说。”
“……”血月小声道,“我没犟。”
泓安挑眉,“没犟最好,兄弟们,出发。”
“是!”
五人策马扬鞭,再次启程。
马上颠簸。
但总比自己骑马维持平衡来得轻松。
因为绳子绑得太紧,血月整个人贴在他背上,为了不妨碍他骑行,她不好乱动,最后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靠上才发现,榆木脑袋的肩这么有安全感。
血月想起刚刚他怒吼她名字时的情景——黎诗韵。
黎诗韵,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只有在梦里,才有母亲温柔唤她的名字,这是第一次梦外有人唤她,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幸福。
……
……
周身剧痛,将沈涟漪生生疼醒。
她猛地醒来,吃惊地发现,她在一个幽暗的房间。
房间?还是石洞?她分不清。
周围光线昏暗,只有她身旁的一些烛火。
沈涟漪没发出声响、也没做任何动作,只是静静躺在硬邦邦的地上,待身上诡异的疼痛减缓,确认周围没什么异常,这才悄悄起身,打量西周。
不看还好,当看见周围景色时,首接惊呆了。
这里什么邪教的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