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来,刘三旬个人卫生方面还是很有要求的。
“周所长,我那徒弟也怪我,昨晚我就该劝住他。他就是鬼迷心窍,信了什么陆家财宝的说法。”
“老刘头,你那徒弟……”
“周所长,你要是不解气,大可以关他几个月!这小子就是欠收拾,这违法的事情,咱们怎么能干。”
陆阳他们看得出来。刘三旬嘴上这样说,实际上是让周所长放了王二小一马。
认真追究起来的话,王二小也能判一个入室盗窃,可惜对方还并不知道,他弟子已经死了。
“老刘头!你先别说话,你徒弟他已经死了。”
哐当一声,刘三旬手里的茶壶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啊?什么?周所长,这个玩笑开不得啊。”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徒弟带着几个人,跑到陆家地下触碰的机关,全都死了。”
刘三旬身体一软,就要摔倒在地,陆阳和张保山连忙上前,几人搀扶着对方缓缓坐在椅子上。
良久,等他醒来之后,拍着大腿泣不成声。
“这个孽障啊,我说了他多少次,踏踏实实的不好吗?非要去整这些。哎呀,现在好了,把自己赔上了,这个孽障啊,你怎么那么不听劝呢?”
看的出来,这两个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不是父子却胜过父子。
毕竟,刘三旬当年坐牢出来,还能够把他当做师父看待的,也就王二小一个。
这么多年,刘三旬早就把王二小当做自己儿子。
谁曾想这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唉,老刘头,只能说你这徒弟自作孽了。”
“怪我怪我啊,昨晚我就应该拦住他,打断他的腿也不该让他去的。”
然而不管再怎么自责,也没用。
等刘三旬稍微冷静下来后,周所长指着陆阳他们三人说道:“老刘头,这三位小同志是来自北平,陆家地下的那个密室就是他们发现的。”
“他们这次过来,是有些事情想向您请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