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电话就长话短说,我去门口给你望风。”
许今夏没有迟疑,立即拨通秦以安的电话,那端几乎是秒接。
“安安,是我,你还好吗?那天周寻夜有没有对你动手?”
秦以安听见她的声音,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回胸腔,她怕许今夏担心她,避重就轻道:
“没有,你现在怎么样,都怪我没本事,让周寻夜那个畜生把你带走了。”
“我没事,安安,你听我说,周寻夜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他不义。”
她不可能乖乖待在周家,任由他折磨她的身心。
秦以安:“你要做什么?”
许今夏压低声音,在电话里交代了秦以安三件事。
刚交代完,门外就响起脚步声,张姐也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太太,夫人带着亲家过来了。”
许今夏连忙挂断电话,赶紧把手机塞回张姐手里,刚躺下,佟晓梅和许如滔夫妇已经出现在门口。
杂物间逼仄,一边堆积着杂物,一边支了一张简易的行军床。
床的一侧靠着墙皮斑驳的墙体,空气中隐隐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许今夏就躺在行军床上,饶是许如滔再不待见许今夏,看见她住在这种密不透风又潮湿的杂物间,也是太受震撼。
“你们周家是穷得揭不开锅了,让正经儿媳妇住杂物间?”
佟晓梅的脸色并不好看,刚才吴嫂领他们过来,也没说许今夏住在杂物间。
她轻咳一声,强行挽尊,“许是今夏最近接连犯错,寻夜为了惩罚她才让她暂时住在杂物间。”
张姐站在旁边,忍不住想替许今夏叫苦,被许今夏轻轻扯了下衣袖,示意她不要说话。
许如滔倒没有心疼许今夏的意思,单纯觉得周家没把许家放在眼里,从而心生不满。
他刚要说话,就被阮落梅拽了一把,“她在生日宴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该受点教训。”
许如滔想到许氏集团蒸发的几十亿资产,还有已经在看守所待了三天都无法保释的许南深,他就沉下脸来。
“是我们没教好女儿,把她惯得任性妄为,既然她嫁进周家,就该出嫁从夫,寻夜怎么管教她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