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沐莜莜就把昨天祁淮安送过来的野鸡做了。
苟春艳本想着沐莜莜家里粮食不宽裕,准备回家吃饭。
被赵春花给拦住了,还拉着她的手眉间严肃的威胁说:“你要是不在我家吃午饭,那下午我们也不要你帮忙了。”
苟春艳的女工比较好,昨天晚上赵春花专门让她过来帮忙的。
苟春艳把沐莜莜当半个女儿,自然想为她准备嫁妆。
听她这么说,只能无奈妥协。
“好好好,我就在堂婶家吃饭。”
赵春花蓦地笑了,“这才对嘛!哪有让你来帮忙还不给饭吃的。”
沐二贵几人从地里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沐夏生。
沐夏生是沐大贵的儿子,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不干正事。
此时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到他们了,勾着嘴角走过来。
“二叔大哥,听说祁家给了莜莜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他眸子里溢满了嫉妒,阴阳怪气地说:“那你们发了啊!有了这二十两银子欠的债能还完了吧?”
“还是你们养了个好女儿,你们说我家那两个赔钱货怎么就没有富裕点的人家上门提亲呢!”
一瞬间,沐二贵几人的眉头紧紧蹙起。
他这话明明就是在说他们卖掉了莜莜。
沐秋生脸色难看,骇然地看着沐夏生,厉声呵斥,“沐夏生,不会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沐夏生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也落到了地上。
他强装冷静,给自己壮了壮胆,梗着脖子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祁家没有给你们二十两银子的聘礼吗?”
其实他还是很希望他们说不是的。
从听到这个消息他就嫉妒的要死。
恨不得收到二十两银子的是自己。
沐秋生握紧拳头,向前走了一步,吓得沐夏生连忙躲在一旁沐小柱的身后。
还不忘大声质问:“沐秋生,你要干什么?我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难道你还想打人?”
沐夏生一首很怕沐秋生。
他爹娘重男轻女,生了两个女儿好不容易有了他这个宝贝儿子。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从小就是家里的小祖宗。
小时候有一次,沐春生在小溪里抓了一条鱼,他要的时候没有给。他不仅蛮横地将鱼抢了去,还将沐春生给打伤了。
当时他又胖又壮,沐春生又瘦又小,自然反抗不了。
沐秋生知道后,将他狠狠打了一顿。
虽然当时沐秋生也又瘦又小,但不要命的打法打的沐夏生以后见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首到现在也是如此。
沐秋生看他没出息的样子嗤笑一声,“打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祁家是给了我们二十两银子的聘礼,怎么,你嫉妒?你羡慕?那你就嫉妒羡慕去吧!反正你也没有。”
他转身说:“爹,大哥,我们走,别理他。”
首到沐秋生几人走出好远,他才从沐小柱身后走出来。
他阴沉着脸,“呸!什么玩意儿。”
沐小柱:……
你要是厉害的话有本事当面做这些啊!当着人家背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不过他没敢说出口,沐夏生这人欺软怕硬的很。
他刚好就是那个软。
沐夏生在沐秋生这里受了气,回去看到院子里的沐小雨和沐晴晴,骂道:“你们两个赔钱货真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沐晴晴和沐小雨吓得缩了缩脖子,她们己经习惯沐秋生稍微有点不如意就骂她们,看来又是在外面受了气。
这时,沐大贵从屋子里走出来。和沐二贵长得有些两三分相似,只是两人的眼神大有不同。
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个极其精明的人。
他看着沐夏生,“谁又惹你了?”
沐夏生气呼呼地坐到石凳上,“除了沐秋生一家还能有谁?祁家竟然给沐莜莜二十两银子的聘礼,真是气死我了。”
沐大贵眼神一暗。
难道沐二贵要依靠祁淮安一家就此翻身了吗?
沐大贵家的院子在村里来说还是比较好的,正屋是一座砖瓦房,东西是两座茅草屋。
当初分家沐大贵家一分的债务都没有背,后来又嫁了两个女儿要了不少聘礼,所以家里条件比沐莜莜家好不少。
吃完午饭,赵春花几人继续缝被褥,沐莜莜想着自己也帮不上忙,准备上山将前几日看到的生姜挖回来。
“奶奶伯娘,你们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