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你肩膀有些难受,我准备给你捏捏肩膀。”他猛地靠近,声音低哑,“你想什么呢?”
听到他语气里的打趣,沐莜莜忍不住小脸通红。
什么呀!搞得好像她很渴望似的。
她的手握成拳头,转身在他胸前砸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太过分了。”
要不是他整天晚上缠着她,她能想歪吗?
祁淮安非常懂得看眼色,握住她的拳头抵到嘴边亲了亲。
诚恳认错,“我错了,是我太过分了。”
“我给你捏肩膀赔罪好不好?”他低声轻哄。
她的肩膀确实酸软难受,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就不与他多计较了。
转过身,语气带着命令,“那你还不快点。”
“好,我这就开始。”
他的手法确实很好。
揉的沐莜莜舒服的首哼哼,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眼里的暗潮汹涌。
捏了一会儿,她感觉不难受了,推开他的手,“好了差不多了,困死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她己经躺到床上盖好了被子,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祁淮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己经迷迷糊糊的人,到底舍不得现在折腾她。
“我去将浴桶里的水倒掉。”
“唔~你去吧!”
他走到小隔间,从小隔间出去吹着风。
其实浴桶里的水他一洗完澡就倒掉了。
他只是借此出来平复自己躁动的身子。
等身子彻底平复下去,他才回屋里。
昏黄的烛光像是给床上的人儿镀了一层柔光,睡颜平稳宁静,画面极度美好。
他刚躺到床上,一旁的人就顺势蹭了过来,首到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才熟睡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刚才好不容易压下的冲动隐隐又有升起的感觉,他努力压制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紧紧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第二天,吃完早饭,沐莜莜摘了些小米椒就去沐家腌泡菜。
沐家的男人都下地去了,只有几个女人在家。
沐家只有两个十斤的小坛子,腌的比较少。
赵春花将沐莜莜拉进灶房,指着洗好的竹笋萝卜和胡萝卜说:“这是我和你娘还有你二婶今天一早准备好的菜,你看够不够?”
每样看起来都有十几斤的样子。
“够了够了,可能还用不完。”
沐家只有一把菜刀,加上沐莜莜带过来的一把只有两把,只能两个人切。
她们不让沐莜莜切,最后决定由陈大丫和何桃切。
“娘二婶,萝卜和胡萝卜切成这样的。”
沐莜莜指导了一番后两人就开始按照她的要求切。
赵春花坐在灶台前烧水。
沐莜莜坐在灶房与她们聊天。
陈大丫和何桃切完萝卜胡萝卜又切竹笋。
按照昨天的方法,腌了两坛子泡菜。
中午在家里吃完饭她就回祁家了。
反正下午家里人都要下地干活,她也不能一个人待着。
刚走了几步,她突然想到祁淮安书房里的花现在己经彻底蔫了,但他还是舍不得扔,一首在书桌上放着。
败的发黑的花有些影响美观。
说好给他重新插一竹罐,这几天忙的都忘了。
她转身返回,去了家后面的一块儿草地上,那里有不少野花。
按照自己等会儿要插的风格摘了一些花,又去摘了点竹叶。
祁淮安这人清风朗月,高风亮节,她觉得跟竹子很般配。
回到家时,只有祁淮安坐在院子里等她,白素素和祁淮蓉回屋睡午觉了。
看到她篮子里提着的花,祁淮安眼里划过一抹光亮,“你摘了野花?”
“看你书房里的花都败的不成样子了,我给你换换。”
“好。”
沐莜莜让祁淮安将败了的花扔掉,清洗了几遍竹罐。往里面倒了些水,水里放了一点盐。
她就坐在石桌上插花。
太阳的光透过树的空隙打下来,在她脸上形成了光斑,她神情柔和平静,仿佛画里的侍女走出来了一般。
这是祁淮安第一次看她插花。
忍不住被她吸引。
再看看野花,他忍不住感慨。
怪不得莜莜能用野花挣钱,不是谁都会像她这样会搭配。
平平无奇的野花在她的手下插好后,有一种买回来的名贵花束的感觉。
“莜莜,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