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管,她听到了还说祁淮安对沐莜莜好她高兴都来不及呢!”
何桃红想到昨天连续两次在祁家手里吃瘪,忍不住嘲讽道:
“现在祁淮安是考上秀才风光了,要是因为沐莜莜,他不能静心读书,以后的科考考不过就有她哭的了。”
许红梅附和道:“对啊!白素素现在对沐莜莜好,什么都由着她,我看她以后怎么办?”
她语气嘲讽,一脸幸灾乐祸,好像己经亲眼看到祁淮安没有考中似的。
“看他们现在有多风光,以后肯定有后悔的那天。”
白素素捏紧拳头,气地浑身打颤。
她知道这些人八卦,却没想到她们在背地里是这样说她们的。
淮安帮莜莜干活又没碍着她们什么事,为什么非要与莜莜过不去?
“你们说什么呢?”
突然插入的声音吓得几人身子一颤,忙转头看过去,就见白素素走了过来。
想到刚才她们说的话,几人闪过一抹心虚。
观察着白素素的表情,看她听没听到。
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们猜不出来。
何桃红先回神,半带轻笑道:“祁夫人,你可是稀客呀!除了冬日里,平时很少见你来这里,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冬日大家都闲下来了,这边的人比较多。偶尔她就和陈大丫苟春艳几人约着来这里晒太阳聊天。
现在是农忙的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干活,要不就是上山挖野菜捡柴。在这里的,都是村里一些又懒又八卦的人。
白素素看她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嘲讽,她还真是见人人样,见鬼鬼样。
要不是背地里编排人编排的多,她也做不到这样快速的反应吧!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她面无表情地对何桃红说。
“啊?你找我?”何桃红一脸惊讶地用手指着自己。
她猜测,“难道你们家要打家具?”
在她们家打家具?
要是没听到刚才那一番话,或许以后有可能会。但是听到了之后,就不可能了。
白素素神情冷淡,“你还记得你昨天下午说过什么吗?”
昨天……
何桃红眼睛一亮,难道她昨天没想明白,是来向自己二次证实的?
她立马笑着说:“我当然记得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葛大娘和红梅都可以为我作证,你们说是不是?”
葛老太和许红梅猜到是何桃红告诉她沐莜莜指使祁淮安干活的事情,刚才她们就在说这件事情。
“对对对,我可以作证,我还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桃红说的都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真的。”白素素脸色倏地变冷,“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别到处造谣说我家莜莜指使淮安干活,明明是他自愿分享家里的活。”
“我的儿子读的是圣贤书,爱护妻子,尊敬父母。他不是大少爷,该干的活一样不少干。”
“不像有些人,家里不怎么样,却以为自家儿子孙子是大少爷。你们自己也不想想人家大少爷家里是怎么样的,你家又是怎么样的。”
“那些一点都不主动帮家里干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孩子,长大就算有了些出息,也走不长远。”
她一说完,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这几个人,哪一个不是把儿子当做心肝来疼?她们甚至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人揣在怀里护着。
葛老太脸色一变,一张瘦削的脸更显刻薄,大声斥责道:“你这样说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宠孩子怎么了?”
“那我们淮安和莜莜一起干活,让莜莜休息一下怎么了?”
白素素的眼神一一在她们三人身上划过,面带怒气。
“你们刚才的话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淮安不就是跟莜莜一起干些活吗,碍你们什么事了,你们要那般说?”
何桃红几人本来就不敢惹白素素,见她这样一声声质问,而且愤怒的表情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心虚到不敢说什么。
“我们淮安现在起码是秀才,家里的地也不用交税。以后考不考的上都是他的命,也轮不到你们笑话,也没资格笑话。”
毕竟祁毅一个童生都受村里人的尊敬,更别说祁淮安这个秀才了。
就算他以后真的考不上,也比她们好的多。
“你不是说你们的儿子在书院很厉害吗?我倒要看看他们以后参加童生试的时候能不能考过。”
镇子上只有一家书院,许红梅的儿子沐宝财,何桃红的儿子木成材和沐望材,和祁淮谦在同一个书院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