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这不是讹人吗?
要他们种十辈子的地他们也挣不来两千两银子。
随即又一想,觉得沐莜莜就是在诓他们。
“不就是说个价格吗?有什么要保密的,莜莜,你不想跟我们说也不用拿这个诓骗我们。”
“对啊莜莜,你说的这些话有些过分了。你刚才还说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说就好,现在却连个价格都不告诉我们。”
“我与福顺楼签订的契约就是这样的,信不信随你们。”沐莜莜淡淡地说。
许红梅混在人群里,眼睛滴溜溜一转,高声说:“莜莜,你是不是卖给福顺楼的价格很高,所以才不告诉我们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我们把萝卜低价卖给你,你却高价卖给福顺楼,这不是存心坑我们吗?”
此时沐莜莜心里只有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轻飘飘看了许红梅一眼,虽然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许红梅只感觉一阵冷意从脚心瞬间蔓延至西肢百骸,吓得她后退一步不敢看沐莜莜的眼睛。
沐莜莜将视线收回,看向村民们。
“我就是看到大家乡里乡亲的份上才一文钱一斤收你们的萝卜,镇子上能不能卖的出去我相信大家也知道。至于我卖的多与少,那是我做出来的,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福顺楼一盘红烧肉三十多文钱,他们买的猪肉比我们买的还便宜,猪肉铺的老板找福顺楼要说法了吗?”
“谁要是觉得价格低不想卖的,来我这里登记。地里的萝卜己经拔了的,我买其他人家的萝卜还给你们。地里萝卜没拔的,刚好不用去拔了。”
“你们家的萝卜好像己经拔了,我找萝卜还给你们。”沐莜莜冲最前面叫嚣的最欢的老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