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弄的痛苦,故意在她耳边说:“莜莜,你声音不能太大,外面有很多人。”
沐莜莜一脸羞恼,随着他的动作,心里又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差点叫出来。
一激动,手不自觉的就用力。
这下闷哼的换了另一个人。
………~~~…~~
…………
两人出门己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幸好祁淮安在小隔间里备了水,不然沐莜莜不知道要是祁淮安出去提水她们该怎么想。
“莜莜醒了啊!”
“嗯,奶奶。”
沐莜莜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全身不自在。
幸好刚才在屋子里等到脸上的红晕和春色消下去了才出来。
都怪祁淮安,要不是他……
想着,沐莜莜就伸手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慢慢袭上了她的腰,准备拧一把出出气。
嘿!
你猜怎么着。
这人腰间没有一点赘肉,她连掐都没有掐起来。
偏偏当事人还问:“莜莜,你的手没事吧?”
更气了。
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来。
沐莜莜只能瞪了他一眼,让他自行理解。
祁淮安:……更难受了。
刚才她在他腰间摸索了一会儿,让他整个身子都酥酥的。再加上她用春水还未完全褪去的眼眸轻轻瞪他一眼,差点让他破功。
他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哦不……自从有了莜莜,自制力是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苟春艳也过来了,都在处理食材。
一个锅里煮着猪大肠,另一个锅里熬着鸡汤,鸡还是准备做手撕柠檬鸡。
炉子上的大瓦罐里炖着猪蹄。
因为祁淮安晚上要走,所以今天会早些吃晚饭。
沐莜莜看到白素素拿了一个竹筐,忙问:“娘,你拿竹筐干嘛?”
“我去地里摘点菜。”
“我跟你一起去。”她现在急需要出去透透气。
待在这个院子里,一转眼就能看到他们的房间,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刚才发生的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