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盛饭。”
他去灶房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到沐莜莜旁边拿起筷子吃饭。
此时他己经收起了全部情绪,面色如常。
但沐莜莜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
算了,先吃饭,这里也不是问话的地方,晚上再说。
晚上,祁淮安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沐莜莜盘腿坐在炕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他走过去倾身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问:“怎么了?”
“你晚饭前出去干什么了?”
祁淮安身子一顿,他原本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她惹她烦恼,但他更不想隐瞒她。
于是如实说了。
沐莜莜:……
她有些无语。
“所以你去云州城参加了一次乡试,又惹了一朵桃花回来?这次还是朵不能得罪的名贵桃花?”
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郡主能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沐莜莜双手捧住他的脸,一顿揉搓。
她也不敢太用力,毕竟这张脸她也喜欢。
祁淮安仰着脸任由她的动作,等她揉完了,才握住她的双手说:“莜莜,我都没见过什么郡主。而且明川也只是猜测,提醒我一句。”
看他一脸真挚的解释,沐莜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你不会招惹她。既然洛公子能给你传信,说明有一半以上的可能。”
“听洛公子说这位云安郡主自小受尽宠爱,做事霸道,要是万一她针对我们,不知道要怎么办。”
沐莜莜烦恼极了。
她只想好好种地好好挣银子,让家里人过上好的生活,让大家都能吃饱穿暖。
唉!怎么麻烦事一个接一个的。
云安郡主的爹可是贤王,管辖着整个云州,说白了,就是云州的土皇帝。
他们胳膊怎么可能拧的过大腿,而且他们连胳膊可能都比不上。
祁淮安最不喜欢看到她烦忧的表情,尤其不想因为他而让她烦恼。
他伸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据我所知,贤王表面上是个很贤明的人,郡主应当不会大张旗鼓地为难我们。至于暗地里,我己经安排了人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