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惹他的女儿。
听到门口的声音,景子衿浑身僵住了,看着满地的狼籍,深吸一口气。
放下手中的瓷瓶,声音变得娇软,“望父王见谅,我现在不便见父王。”
贤王心疼道:“谁惹我们子衿生气了?告诉父王,父王好好教训他一顿。”
景子衿捏了捏手指说:“父王,没人惹我。”
她怎么可能将这些小女儿家的心思说出口。
贤王蹙眉,“没人惹你你怎么可能发这么大的火?”
“父王,这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贤王了解自己的掌上明珠,知道她不想说,便不问了。
“行,那父王就不问了。”贤王安慰道,“子衿,不要为了旁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父王和母妃会心疼的。”
“父王,我知道了。”
贤王走了,景子衿刚才发泄过后现在冷静了很多,坐到身后的椅子上阴沉着脸问:“他的夫人是什么人?”
刚才听到祁淮安己经成亲生子的事情她就开始气地砸东西,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
小琴上前,“回郡主,她是祁公子同村的一个村姑。”
“呵!一个村姑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她声音冰冷,小琴和小画狠狠打了个颤,为未谋面的祁淮安夫人惋惜。
郡主看上的人,她是不会放手的。
知道祁淮安的夫人是一个低贱的村姑后,景子衿心情好了很多。
“叫人进来将地收拾干净。”
一地名贵的花瓶碎片,丫鬟们看着心疼急了。
…~…~…
西月二十五,沐莜莜的生辰到了。
清早,沐莜莜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照的她眼睛闭了闭,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
她懒洋洋地刚要伸腰,腰间一阵酸,她呲牙咧嘴地停下动作。
昨日狗男人又不做好事,累了一晚上。
一看旁边,如往常一样不见儿子的身影。
她起身穿好衣服下了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