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定定看着祁淮安,不断释放压迫,而后者面色不变,表情始终如一,连眼神都没有变。-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他摸不准祁淮安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这事。
但有一件事毋庸置疑,他刚才查清楚了。
子衿在那是她自己去的,她看上了祁淮安,调离了周遭的侍卫将子灵换成了她自己。
要不是她自作主张,林德元也不会得逞。
贤王心中怒火翻腾,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还是最疼爱的女儿。
她如今也受到了伤害,他还能去怪她吗?
书房里一时安静下来了,温度极速下降。
好一会儿,贤王突然看着祁淮安笑了,身子向后倒靠在椅背上,“本王给你指一门亲事如何?”
祁淮安躬身说:“谢王爷看重学生,但学生己经娶妻。学生与夫人琴瑟和鸣,两心相依,学生此生唯有她一妻。”
贤王眼神一暗,声音却很温和,“哦,祁公子对令夫人的爱惜真是让本王感动,不知令夫人是哪家的闺秀?”
“夫人不是哪家的大家闺秀,但与学生门当户对。”
贤王又试探了祁淮安。
可以用一个词形容他,油盐不进。
只能放他离开。
他一走,景子越从一旁的屏风后走出来,眉头紧蹙,“父王,你说今天这事与祁淮安有没有关系?”
贤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冲外面说:“将林德元带上来。\s.h′u?q·u?n′d_n¢s..^c,o·m-”
林德元被带上来时如一摊烂泥。
侍卫将人扔在地上,他连跪都跪不起来。
他以为自己刚才要被灭口了,幸好还活着。
贤王连看一眼林德元都觉得污了眼睛。
他尊贵的女儿,捧在手心里的明珠,就是失身给了这么一个人。
“说,你是怎么到那的?”
林德元吓得将一切脱口而出。
“今天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本王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守口如瓶。”贤王的声音像是含着冰渣子,首首射过来。
林德元全身又冒起了冷汗。
不过听贤王这意思,他不会被灭口了。
林德元反应过来,连忙磕头表明自己的态度,“王爷放心,王爷放心……学生定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他现在哪里还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小命能保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记得自己说的话,不要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破绽,不然……”
贤王虽然没有说完,但林德元明白他为什么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林德元被带走了。
这件事情也水落石出了。
景子衿是自己进去的,还引开了周围的侍卫。林德元为了攀龙附凤,也是自己进去的。
景子越眼里划过一抹深思,随即说道:“这件事情,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或许祁淮安发现了咱们的安排。刚好林德元又进去了,他将计就计。”
“另一种可能是祁淮安不知道咱们的安排,很快换完衣服,药效还没发作就出来了。”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反正他们这局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贤王想着要是祁淮安同意他的安排,就让他娶景子衿。
没想到祁淮安拒绝了。
他的女儿虽然清白没了,但她是金尊玉贵的郡主,有的是好男儿供她挑选。
景子衿被送到院子里,一进去屋子里就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祁淮安?
为什么是哪个恶心的男人?
“呕~呕~”
只要一想到刚才是那个男人,景子衿就恶心地想吐。
扣扣扣!
一阵敲门声响起。
景子衿阴沉沉的目光射向门口,声音尖锐可怕,“滚,滚远点……都给本郡主滚……”
门口的丫鬟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
就算郡主脾气不太好,但她们还从未见郡主这般生气。
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中最淡定的当属最前面端着一个盘子的丫鬟了,她用景子衿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
“郡主,是王爷让奴婢来的。郡主刚才不是有感染风寒的征兆吗王爷让奴婢给郡主熬了药。”
景子衿身子一顿,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摸上肚子。
她万不能怀上那个低贱的人的孩子。
景子衿打开门,端过丫鬟盘子里一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