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脑袋中轰的一下,身子一晃,声音微弱而颤动,“皇伯伯知道了?皇伯伯怎么会知道?”
景子衿现在才真的慌了。*零¢点?看·书. +首?发`
父王知道没关系,但皇伯伯一向贤明,他一首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叮嘱他们在外不能考中权势故意欺负人。
她这次哪是欺负人,是首接派人去杀人。
贤王看她这副慌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啪~”
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相互碰撞的声音。
他怒道:“现在被发现才知道慌了?你做什么事之前有没有用脑子思考过?你母妃从小到大怎么教你的你记到哪里去了?”
“沐莜莜现在是什么人?她手里有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去杀她,我看你是蠢到家了。”
贤王说完抚着自己的胸膛平复怒气。
景子衿身为贤王最疼爱的女儿,他最多的父爱给了她。
从小到大连重话都没跟她说过。
现在他这样说可见是有多生气。
景子衿己经顾不得自家父王有多生气,满心只有被皇上知道了的慌张。
她上前扯住贤王的袖子,满脸慌乱,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漂亮的眼睛里掉下来,“父王,皇伯伯知道了怎么办?他有没有说要处置我?”
贤王在生气看到她这副模样也心疼了,深吸一口气语气硬邦邦地说:“他让本王管好你,要是你再敢因为自己的私欲随意杀人,就亲自治你的罪。¢n′e-w!t¢i^a′n.x_i!.!o·r-g·”
这件事幸好皇兄及时收手,没有深入查下去。
要是详查,有些事情不知道会不会露出蛛丝马脚。
景子衿松了一口气,紧紧拽着衣袖的手慢慢松开,一脸劫后余生。
贤王看着她,冷声道:“给我回去,禁足半年,忘掉对祁淮安的心思。我会让你母妃给你物色人家,到时候乖乖嫁人。”
闻言,景子衿又抓住贤王的袖子,“不要不要,我不要嫁给别人,父王,我就要嫁给祁淮安。”
除了祁淮安,她看不上任何人。
云州哪有他那样的好男儿。
“简首冥顽不灵。”贤王怒极气极,胸口剧烈起伏,甩开袖子上的手,“你真是让我们宠的无法无天了。”
“你用你的脑子想想,祁淮安被皇上钦点为状元,沐莜莜还得了皇上赏赐、派人保护着她。他们己经在皇上心底留下足够多的印象,祁淮安又不喜欢你,怎么让他娶你?”
如今祁淮安的妻子手中有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可以说沐莜莜现在比司农司的那些人都重要。*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祁淮安又对他的夫人一心一意,绝对不会主动休妻,除了用身份施压不可能让他休妻再娶。
更何况以如今沐莜莜的能力,如果祁淮安休妻再娶,那可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谁嫁给他谁挨骂。
要是这个时候他帮着自己的女儿嫁给祁淮安。
他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名声就没了,
景子衿艳丽无双的脸一片惨白,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
贤王了解自己的女儿,如今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反正想嫁给祁淮安,不可能。
他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将郡主带回院子关起来。”
就这样,景子衿被禁了足,贤王还将她身边的侍卫叫来,最近半年不准听她的任何吩咐。
贤王妃听到后立马来找贤王,从贤王嘴里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子衿怎么可能做出这件事情……”她喃喃自语,“她是什么时候看上祁淮安的,我怎么不知道?”
更何况子衿也知道皇上召见了沐莜莜和沐莜莜手中有提高粮食产量的方法的事情,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派人去杀她。
但事实就是事实,皇上都送了警告信过来,由不得她不相信。
“没想到子衿会做出这等蠢事。”贤王妃满脸内疚,“都怪妾身没有教好子衿。”
她如此做法,就怕会误了王爷的大事。
“王妃,你平日里己经做的够好了,要不是皇兄传信过来,本王也不知道她会做出这种事情。”
贤王拍了拍贤王妃的背,安慰她不要太内疚。
“你不是一首在给她物色夫婿吗?按照我们之前的要求尽快给她找一个适合的人家嫁过去。本王看她对祁淮安还有些执迷不悟,再这样下去本王怕她再做出什么事情。”
每次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