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安上任的这一个多月,他多次邀请祁淮安在府里一聚,他都以太忙被拒。¢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但他忙是事实。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最近来衙门喊冤报官的人每天没有十几个也有五六个。
他兢兢业业处理衙门的事情。
因此他没办法从这个中做文章降罪祁淮安。
一时之间拿祁淮安毫无办法。
没有拉拢到祁淮安,他只能比前段时间更加小心谨慎。
越想贤王越生气。
啪!
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怒道:“废物,真是一群废物,一晚上过去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报~”外面传来随侍的声音。
贤王平复了下怒气,沉声道:“进来。”
随侍进来,抱拳一条腿跪在地上,“王爷世子,昨天来的那批官兵去了衙门,很快祁淮安带着衙役跟着官兵离开了。”
“据查探的人来报,带领官兵的是季家二公子季流云。”
季霆,景朝大将军,为景朝立下汗马功劳,对皇帝忠心耿耿,季家很得皇上看重。
与其夫人生了两子一女,大儿子季流风,在户部,二儿子季流云,如今是二等侍卫。
女儿季雨澜,三皇子妃。\x·q?i+s,h¢e*n¢.?c_o′m¢
贤王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可能是皇兄又查到了哪个官员了。
他现在无比后悔放弃了云州的管辖权。
当初他想着他帮助皇兄登上皇位,是皇兄最信任的人,交管辖权只是为了皇兄更加信任他。
他想着以皇兄的为人,会为此感动,也不会收走他的管辖权。
万万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了皇兄,管辖权被收走了。
现在事事都不知道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贤王阴沉的脸色仿佛大暴雨来前黑压压的天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派人跟着。”
他根本不知道这些官兵是来干什么的,没办法预防。
能做的就是将自己那些事情隐藏好,不能露出蛛丝马迹。
…~…~…
云梦县距离州城很远,地处偏僻。
进入云梦县的地界,入眼便是高低起伏的山脉。
正是因为这种地势,能种出粮食的地很少,以至于云梦县比云州其他县要穷很多。
路过的村庄里,全都是低矮的茅草屋。
连一座砖瓦房都没看到。
走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两边是茂密的山林。
忽然,祁淮安与季流云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拉住马,高喝一声,“停下,戒备。#;?小D.说=,宅?? |=无+′°错_内2_容?”
他们用了内力,就算非常后面的人也听到了他的声音。
官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先做出了动作,纷纷停下拔出剑围成了一个圈。
只见从两边的林中跑出来上百个拿着大刀的人。
看样子是土匪。
最前面一个身形高大,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眼神冰冷,仿佛凝聚了即将迸发的火山。
“兄弟们冲,杀了这些狗官,为民除害。”
冲出来的人看着官兵,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
“杀狗官,杀狗官!!!”
他们的声音如震天响。
祁淮安和季流云的脸色仿佛覆着一层寒霜。
两方混战在一起。
土匪一个个拼命下死手,像是恨极了官兵。
官兵训练有素,这些土匪能看的出来没有真把式,就是纯靠蛮力。
很明显己经落于下风。
祁淮安眉头紧蹙,飞身而起,脚尖在马背上轻点,掠过人群,朝刚才说话的络腮胡而去。
季流云眼里划过一抹诧异。
他知道祁淮安有些武功,没想到会这般好。
祁淮安只用两招就降住了络腮胡,他反手擒住络腮胡,用络腮胡的大刀抵在他的颈间。
“都住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土匪们转头一看,络腮胡被抓住了,“老大,老大……”
络腮胡眼神凶狠狠戾,满脸不屈,“兄弟们,别管我,杀了这些狗官,为民除害。”
土匪们犹豫了。
老大是他们的再生父母,没有老大他们己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也是他们的定心丸。
土匪们没有再动手,咬着牙问:“你们要如何才能放了我们老大?”
祁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