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轮椅过来,眼神温柔:“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点热乎的大骨汤。”
姜瀛玉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搪瓷缸,“天太冷了,给你暖暖身子。”
席砚南接过缸子,两人的手指不经意碰在一起,相视一笑。
这默契的样子让姜南溪嫉妒得眼睛发红。
“砚南大哥~”她又换上甜腻的声音,“你的钢笔落在我这儿了~”
说着掏出钢笔,故意把“落在我这儿”几个字说得暧昧不清。
排队记工分的社员们顿时交头接耳。
姜瀛玉眨了眨眼,看向席砚南。
席砚南神色如常:“谢谢姜同志。”
接过钢笔就放进口袋,转头对姜瀛玉说:“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茄子,昨天那个做法很好吃。”
“好。”姜瀛玉笑着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看着姜瀛玉离开的背影,姜南溪气得直跺脚。
她眼珠一转,突然提高声音:“砚南大哥,昨晚教我的那些记账方法,我还有些不明白,晚上能再教教我吗?”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等着听八卦。
席砚南头也不抬地翻开工分簿:“姜同志,请你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姜南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席砚南会当众拆穿她。
排队的人群中传来几声嗤笑,她羞恼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接下来的日子,姜南溪依然不死心。
她每天变着法子接近席砚南,不是“请教问题”就是“送点心”,搞得大队部乌烟瘴气。
社员们都在背后议论:“这新来的记分员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席同志明明有媳妇了......”
这天傍晚,姜南溪又借口对账,跟着席砚南出了大队部。
走到半路,她突然脚下一歪,“哎呀”一声就往席砚南身上倒去。
席砚南迅速转动轮椅避开,姜南溪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砚南大哥!”
她委屈地抬头,却看见席砚南冷若冰霜的脸。
“姜南溪同志,”他一字一顿地说,“请你自重。如果再这样,我只能向大队反映换人了。”
姜南溪坐在地上,看着席砚南决绝离去的背影,她咬牙切齿地爬起来,眼神阴鸷:“姜瀛玉,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