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姜南溪疯狂摇头,突然扑向姜瀛玉,“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
席砚南一个箭步上前,用身体护住妻子,同时两名公安迅速制服了发狂的姜南溪。
“带走!”年长公安厉声道,“回去好好交代你的问题!”
当姜南溪被押出院门时,外面已经围满了闻讯而来的村民。
王寡妇站在最前面,尖着嗓子喊:“我就说她突然变好心有问题!装模作样的毒妇!”
姜南溪被两名公安人员架着胳膊往外拖,她的双脚在地上乱蹬,鞋都踢掉了一只。
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温柔假笑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嘴唇颤抖着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姜瀛玉!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头发散乱,活像个疯妇。
围观的村民们发出阵阵惊呼和议论声。
王寡妇站在最前面,拍着大腿高声嚷道:“我早就说过这姜南溪不是好东西!装得跟个菩萨似的,背地里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姜瀛玉站在院门口,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冷冷地看着被拖走的姐姐。
她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席砚南站在她身旁,一只手护在她腰后,眉头紧锁。
“公安同志,请等一下。”姜瀛玉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两名公安停下脚步,年长的那位转过头:“同志,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姜瀛玉缓步走向被制住的姜南溪,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
席砚南想跟上,被她轻轻摆手制止了。
“姐,”姜瀛玉站在姜南溪面前,声音很轻,只有近处的人能听见,“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
姜南溪停止了挣扎,脸上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她突然提高音量,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不是你的?”
“爸妈的宠爱是你的,好亲事是你的!我姜南溪哪点不如你?凭什么我要一辈子活在你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