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找机会交给上面来检查的人。”
姜南溪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照片:“那为什么……”
“没有检查,”老寡妇冷笑,“就算有,也是他们一伙的。”
她突然抓住姜南溪的手腕,“丫头,你想活着出去吗?”
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进姜南溪心里。
自从被送到这里,她几乎没想过“出去”这件事。
“我……我能做什么?”
老寡妇的眼睛在灰暗的光线下亮得吓人:“记下来,像林老师那样。时间、地点、人物,他们偷了多少东西,害死了多少人。”
她指了指姜南溪藏日记的胸口,“等有机会,把它送出去。”
远处传来哨声,午休结束了。
老寡妇最后塞给姜南溪一块硬得像石头的饼:“藏好了,别让那畜生今晚弄死你。”
下午的劳动是清理化粪池。
姜南溪和另外三个女犯被绳子吊下去,用铁锹把冻硬的粪便凿碎装桶。
恶臭几乎让人窒息,但姜南溪却暗自庆幸。这是刘大疤最不愿意靠近的活计。
“听说赵大姐死的时候,肚子被剖开了,”一个女犯突然小声说,“我男人是殡仪馆的,他说里面全是麸皮,一粒粮食都没有。”
另一个女犯立刻紧张地四处张望:“别胡说!想挨批斗吗?”
姜南溪默默记下了这个信息。
晚上回到宿舍,她偷偷在林书瑶的日记空白处添加了今天的见闻,用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符号标记。
深夜,当刘大疤再次把她拖进柴房时,姜南溪没有像往常那样僵硬如木头。
她忍着恶心主动迎合,甚至在对方满足后假装温顺地靠在他汗津津的胸口。
“刘队长……”她故意让声音带上哭腔,“我、我可能怀孕了……”
刘大疤猛地推开她:“放屁!老子每次都……”
他突然意识到说漏嘴,恶狠狠地掐住姜南溪的脖子,“臭婊子,敢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