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得太深。
他的见解,想必能客观公正。
李恪走入甘露殿,等待二人到来。
等人的时间,又翻出了几份提到府兵的奏折。
这些奏折,说来说去,都是些泛泛之谈,毫无新意,更别提能和马周的见解相提并论了。
李恪不禁有些怅然。
军户为什么会跑?
是朝廷给的待遇太过微薄,让他们心生不满?
还是他们多年苦熬,却始终无法升迁,心灰意冷?
恐怕,这两者都有关系。
当兵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若是在待遇和职位上始终得不到应有的回报,逃跑也是在所难免。
大唐对逃户非常严苛,却依旧有人要逃,只能证明逃户不得不拼死一搏,只为给家中留下些许生机。
否则,如果不逃,恐怕只能面对家破人亡的惨状!
没多久,马周二人来了。
李恪单刀直入:“那篇关于军户的奏章,你把大概意思和王叔说一遍。”
马周点头,神色从容,把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李孝恭。
李孝恭越听,脸色越是阴沉。
这些事,他虽早有耳闻,却没料到严重至此。
李孝恭拱手,道:“臣有罪,没能及时看出军中乱象,实乃失职!”
李恪淡然一笑,暗道:“这世间哪有完人?如果不是马周看出问题,恐怕连房玄龄都会被蒙蔽在鼓中。”
毕竟,大家同流合污,苛待军户,又有谁会站出来,和朝廷揭露这种丑事?
“王叔,不要太过自责。马周,不知你有何良策?”
马周脸色凝重,沉声道:“若问微臣之策,那便是置之不理,更不可制定严苛法令,遏制军户逃亡!”
这话一出,李恪二人,大惊失色,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