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于简来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动作娴熟地将那只肥美的山鸡处理干净,然后返回火堆旁,将其架在火上烤制。
山鸡在火上滋滋作响,油脂不断渗出,不一会儿便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孩子闻到香味,兴奋得手舞足蹈。宫佩婋轻轻亲吻着孩子的小脸蛋,笑着说:“看霄儿多开心,只可惜他还不能吃这些东西。”
白于简看着孩子欢喜的模样,提议道:“他已有牙齿,让他吃些鸡肝应该没问题。”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鸡肝递给宫佩婋。宫佩婋将鸡肝撕成小块,又不放心地揉碎了,才喂给孩子。孩子小嘴一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吞下一口,立即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着急的示意宫佩婋再喂他一口。宫佩婋笑着嗔怪道:“真是个急性子,慢慢吃,可别噎着。”说着又喂给孩子一口,孩子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白于简耐心的等宫佩婋喂饱了孩子,才将孩子抱过去,跟宫佩婋一起吃起烧鸡来。
孩子坐在白于简的膝盖上,虽然吃饱了,闻到烧鸡的香味,还是馋得直咽口水。惹得宫佩婋和白于简直好笑。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白于简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前往那条小河边去捕鱼。不一会儿就收获了两条肥美的鱼儿。回到营地后,他迅速将鱼处理干净,放在火上慢慢烤制。
随着鱼肉逐渐变得金黄酥脆,香气四溢,宫佩婋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块鱼肚子,轻轻吹去热气,然后喂给孩子吃。昨晚,孩子正式尝试了肉食,似乎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美味。看着孩子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宫佩婋心中既心疼又好笑。
她心疼孩子要跟随他们四处漂泊,风餐露宿,无法享受到安稳的生活。但同时,孩子那急切渴望吃肉的样子,又让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馋嘴模样。
小时候,每当宫佩婋看到厨师为她特意制作烧鸡时,总是忍不住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不断咽着口水。烧鸡刚刚烤好,她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抓,却常常被烫得哇哇大叫。而每次,逸哥哥总是眼疾手快地将鸡腿夺走,细心地吹到不烫嘴了,才温柔地递给她。
宫佩婋回忆着这些美好的往事,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微笑。她知道,尽管生活充满了艰辛,但与家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那么温馨而难忘。想起逸哥哥,她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现在她也不为走错路而郁闷了,甚至觉得永远走不到目的地也好,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永远拿杨家人当她最亲的亲人。她实在不愿意去想,如果杨家真是她的仇人,以后她该如何去面对杨家人,如何去面对逸哥哥。
白于简看到师妹陷入了沉思中,生怕她又在想杨逸,赶紧打断她的思绪:“婋妹,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启程吧。”
宫佩婋拉回思绪,轻声应了一声,将孩子递给白于简,让他背在背后。
这条峡谷仿佛是一条无尽的长廊,看不到尽头。峡谷的两侧是陡峭的山壁,高耸入云,给人一种压迫感。而前方的道路则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个岔路口,让人眼花缭乱,不知所措。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凭感觉选择一个路口继续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匹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起来。他们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正当他们准备停下来,吃一些干粮来填饱肚子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前方飘了过来。
那香味若有若无,宛如一阵轻风,轻轻地拂过他们的鼻尖。它是那么的诱人,让人不禁想起了家中温暖的厨房和美味的食物。他们的口水开始不自觉地分泌,肚子也叫得更厉害了。
他们顺着香味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的雾气中似乎有一丝光亮。那光亮微弱而神秘,仿佛是一个指引他们前进的灯塔。他们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或许那里就是他们寻找的出口,或者是一个可以提供食物的地方。
他们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丝光亮走去。峡谷中的道路崎岖不平,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跨过石头和沟壑。随着距离的拉近,香味也变得越来越浓郁,让他们的心情愈发急切。
终于,他们来到了光亮的源头。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小小的洞穴出现在眼前,洞穴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那诱人的香味正是从洞穴中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