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生是死,都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请简哥日后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了。”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去,似乎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
坐在一旁的白于简见状,立刻装出一副愤恨不已的模样来,就好像他对那个令宫佩婋如此决绝之人充满了怒火似的。只见他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婋妹放心!倘若有朝一日让我遇见了那家伙,必定会替你好好地向他讨要一个公道回来!”
!宫佩婋却在心中暗自苦笑。其实她很想告诉白于简,以他的实力恐怕根本就不是逸哥哥的对手。可是一想到白于简所擅长的毒蛇阵威力惊人,如果他真的下定决心要下狠手的话,那么杨逸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会命丧其手。于是,宫佩婋连忙开口说道:“简哥,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就算杨逸仍然还活着,你也绝对不可以去找他麻烦。否则要是这件事情传到了师父他老人家那里,师父肯定会以为你们两个是因为我才同门相残的。到时候,我可承担不起这样大的罪责啊!”
白于简听完宫佩婋这一番话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弄不清楚宫佩婋究竟是在担心杨逸的安危呢,还是单纯只是害怕自己敌不过杨逸而已?就在这时,他又听见师妹提到了师父,心中不禁暗暗冷笑起来:哼,师父他老人家早就不在人世了,又怎么可能还会为此而生气呢?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白于简方才缓缓开口回答道:“婋妹,倘若让我们的师父知晓杨逸竟然这般轻慢待你,想必他老人家定然只会对杨逸心生恼怒之气,而断不会迁怒于你我的。”宫佩婋急忙应声道:“无论逸哥哥是死是活,我都决然不可能与你相守相伴。若是他不幸离世,依着常理而言,我理应替他守孝三年;若是他尚在人世,我也非得在与他重逢之际,当面向他立下一份和离书不可。”
见此情形,白于简只得轻叹一声,缓缓说道:“也罢,婋妹,既然这是你的决定,为兄自当尊重你的抉择。实则,为兄不过是一心想要常伴于你的身侧,悉心呵护照料于你罢了。哪怕需等待你三年时光,我亦心甘情愿、毫无怨言。”言罢,白于简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宫佩婋,眼中满是深情。
然而,面对白于简这番炽热的情意,宫佩婋却是面露些许无奈之色,她咬了咬嘴唇,终是鼓起勇气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简哥,请恕我直言,日后我俩还是仅以兄妹关系相待为宜。如今,我的心已经如同死灰一般,此生此世恐怕都不打算再寻觅心仪之人作为伴侣了。”
听到这话,白于简不禁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连忙宽慰道:“婋妹,切不可如此悲观绝望!你正值青春韶华,前方尚有漫漫人生路等待着你去探寻,又怎能因杨逸一人便轻易放弃追求幸福的权利?切莫要把自己吊死在杨逸那棵不成器的歪脖树上呀!”
远在几百里之外的一家客栈内,正坐在桌前的杨逸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引得一旁的石永安哈哈大笑起来,只见他一脸戏谑地调侃道:“三哥,我看呐,怕是三嫂在家中正想念着你呢!”
原来,他们这群年轻人们平日里总是习惯称呼杨逸为三哥,而非那略显生疏的杨总镖头。杨逸听后,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思绪也随之飘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心爱之人婋虓的身影。一想到她,杨逸心中便满是忧愁与思念,仿佛有千丝万缕的情丝缠绕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此时正值隆冬时分,屋外早已是一片冰天雪地的景象。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人瑟瑟发抖。这般恶劣的天气显然并不适宜在外露营,无奈之下,杨逸等人只得早早地寻到这家客栈歇脚,并于傍晚时分便匆匆入住其中。
自从震威镖局正式开业之后,杨逸几乎未曾有过一日停歇。每一天,他不是奔波在押镖的路途之上,就是忙于处理各种镖局事务。他一心只盼望着能够多承接些镖单,尽快将震威镖局做大做强,如此一来,便能早日回到家乡去寻找心心念念的婋婋了。
洪老爷跟随杨逸他们一起到达郑州后,就马上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的兄长。在那封信中,洪老爷着重提及了杨逸以及他率领的震威镖局众人对自己一家人的救命之恩,并毫不吝啬地对震威镖局给予了高度赞扬。谁能料到,这封信竟被洪老爷的兄长在长安城四处传播开来。一时间,震威镖局的名声如雷贯耳,传遍大街小巷,前来委托押镖业务的客人络绎不绝,镖局的生意也是日益红火,变得异常繁忙起来。洪老爷的兄长甚至来信让震威镖局到长安去开分局,这个建议目前杨逸正在考虑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