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那一头的屋檐下的欧阳自得,听到肖瑶这番话后,立即高兴得眉开眼笑。他迈着大步,迅速地朝肖瑶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喜悦之情。走到近前,他紧紧握住师妹的双手,颤抖的声音中满是兴奋:“婋儿,你师父这是答应要跟我成亲了呀。回到百香谷后,我们就立即成亲。”
肖瑶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师兄,你何曾听到我答应你来?”然而,欧阳自得似乎并未在意她的话语,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炽热的情感,情不自禁地一把将肖瑶拥进怀里。
宫佩婋见此情景,急忙转身,如一只敏捷的兔子般快速溜走,生怕打扰到这对沉浸在幸福中的恋人。将前院留给了这两个恋爱中的前辈,让他们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就在这时,白自霄像一只可爱的小企鹅,笨拙地爬过门槛。他光着小脚,摇摇晃晃地朝着宫佩婋跑来,边跑边用稚嫩的声音喊着:“阿妈,阿妈。”宫佩婋迎上去,紧紧抱住孩子,眼中满是慈爱。她开心地问:“霄儿何时起床了?是自己下床的吗?”
白自霄自豪地点点头,抬起那双光溜溜的小脚,天真无邪地说:“霄儿,不会穿鞋鞋。”宫佩婋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笑了起来,温柔地说:“来,阿妈带你回房间去,教你穿鞋鞋。”她弯下腰,准备将孩子抱起来走。
白自霄却扭动着小小的身子,坚定地表示:“霄儿,自己走。阿妈,拉手手。”宫佩婋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拉住儿子的小手,与他一同慢慢地走回屋里。每一步都充满了温馨与爱意。
晚上他们再次到德福酒楼去吃饭时,宫佩婋也带着孩子去了,而是将欧阳自得留在家中照顾白于简,等他们打包回去给他们吃。
很意外的,在德福酒楼一楼大厅里,宫佩婋迎面遇上了胡家兄弟俩。他们可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见面了,此时相见,双方都觉得既震惊又高兴。胡志信先嚷嚷起来:“肖姑娘,好久不见你,你跑哪去了?”尽管知道她是白于简的妻子,他们兄弟俩还是习惯叫她肖姑娘。
胡志忠也道:“我们几乎每隔三天便到你家查看一次,却一直没见你回来,你家的鹌鹑蛋都攒在那里发臭了。”
“啊!我家的鹌鹑蛋?”宫佩婋惊异地问道,“难道我家的鹌鹑,被你们养起来了不成?”
胡志信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正是啊,我们去找你几次,都不见你,生怕你遭遇不测,昏倒在家里无人知晓,就翻越围墙进去,然后看到那几只鹌鹑饿得奄奄一息的,我们就将它们带回家去帮你养着了。因为不知道你何时回来,生了蛋我们也不敢吃掉,就帮你攒在那里,臭了就扔掉。”
“啊呀!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宫佩婋真为有这两个好友而高兴,“只是我暂时养不了那些鹌鹑了,既然你们养着了,就一直养着吧。我过段时间又要外出了。”这时,她怀中的白自霄欢喜地拍着小手叫道:“蛋蛋,蛋蛋。”
宫佩婋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瓜,温柔地教导道:“宝贝儿,快叫叔叔哦!这位是信叔,那位是忠叔哟。”小家伙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喊出了“信叔”和“忠叔”。
胡志信和胡志忠两兄弟一听到孩子如此稚嫩可爱的呼唤,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但同时又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起来。两人摸摸自己身上,发现并没有带什么适合送给小孩子的礼物。于是,他们想都没想,便直接伸手到怀中摸索起来,很快各自掏出了一张银票。
胡志信满脸堆笑,将手中的银票递向孩子,说道:“小家伙,拿着这个当作叔叔们给你的见面礼哈。”胡志忠也附和着点点头。
宫佩婋急忙摆手推辞,连声说道:“哎呀,这怎么行呢!可不能收你们的钱啊,而且你们也不是头一回见到我家孩子啦。”
被宫佩婋这么一说,胡志信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解释道:“其实上次初见这孩子的时候,因为有白公子在旁边,我俩这心里总觉得有点儿别扭,所以当时压根儿就没想到要给孩子备个见面礼啥的。你就别跟我们客气啦,这点小钱只是表达一下我们对孩子的喜爱之情而已。”
胡志忠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嘛,就冲着孩子甜甜地叫了我们一声‘叔’,这份见面礼无论如何你也得收下才行呐!对了,肖姑娘这次又是打算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