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无论需要他们到哪里做事,全国如此广袤的地域,他们却总能迅速抵达,一般都会在一个月内完事。若不是在全国各地都安插了人手,又怎能如此高效地完成任务呢?”
宫佩婋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白于简细致入微的解释,随着他话语的不断深入,她心头原本浓重的疑惑如同被晨风吹散的薄雾一般,渐渐地消散开来。然而,与此同时,对于那神秘莫测的黄龙帮,她内心深处的好奇心却是愈发强烈起来。
!她不禁暗暗思忖道:“那晚袭击杨家的那帮恶徒之中,必定少不了黄龙帮派出的杀手。就是因为他们这一番胡作非为,害得本小姐如此狼狈不堪,仓皇出逃不说,还遭受了那么多苦难折磨。日后若是让我撞见黄龙帮的人,哼,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手软!像这种不分是非曲直、唯利是图,只要给钱便肆意滥杀无辜之人的邪恶帮派,若能将其一举剿灭,当真是再好不过之事!”
由于在路上被黄龙帮那伙人耽搁了一段时间,他们刚到达那个小镇,夜幕就已悄然降临,夜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夜色如墨汁般漆黑浓稠。踏入镇口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氛围扑面而来。整个小镇仿佛被黑暗吞噬,黑黢黢一片,万籁俱寂,安静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此时也是天刚黑下来不久而已,但整个小镇仿佛已经进入沉睡中。没有灯火,没有声音,只有一种令人压抑的静默。
在这片死寂之中,唯有小镇上那家孤零零的客栈门口悬挂着的一盏灯笼,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着。微弱昏黄的灯光宛如暗夜中的一丝曙光,给这座笼罩在黑暗中的小镇带来了些许光明,但同时也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与令人不安的气息。
肖瑶率先走上前,抬手轻叩客栈紧闭的大门。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不多时,店内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紧接着店小二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伸着懒腰前来应门。当他瞧见门外竟然站着如此众多的客人时,原本的困倦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起来。只见他扯开嗓子,朝着屋内高声叫嚷道:“掌柜的,快出来瞧瞧啊,一下子来了好多客人呢!”
屋内立刻传来一声回应,紧接着便见一人手持油灯快步走了出来。店小二见状,连忙满脸堆笑地将众人迎进院子里,并手脚麻利地帮着众人把马匹拴好。
欧阳自得心中始终有些不放心,于是转头看向莫明之和那四煞,开口吩咐道:“你们几个留在这马厩看守马匹,等一下我再来替换你们进去吃饭、休息。”
然而,莫明之却是一脸的不高兴,嘟囔着嘴抱怨道:“前辈,您看我这还带着伤呢!虽说咱们大家伙儿身上的衣衫这会儿都干了,但这一路奔波下来,谁不累谁不饿呀?一块儿进去吃个饭能耽搁多长时间呢?哪会有人这么大胆子敢来乱动我们的马匹嘛!”
一旁的店小二听了,也是连连点头,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这位客官您大可放心啦!我们这小镇平日里可少有客人来歇脚的,像你们几位这样的贵客,那简直就是稀客中的稀客呐!这些马匹放在这儿保管没事儿的。待会儿小的再给它们搂些新鲜的草料过来喂食。”
本来店小二这番话是好意,想要宽慰众人的心,谁知却弄巧成拙。欧阳自得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耐烦地冲着莫明之摆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既然如此,你们全都进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守着便是。”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到马厩旁,静静地站定,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为自己当初没有好好教导这个曾经的徒弟而感到懊丧,心中暗自懊恼不已。
宫佩婋走到欧阳自得身旁,轻声说道:“师伯,您还是和他们一同进去用餐吧。您要是不放心,我就在这里守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显然没有预料到莫明之会如此倔强,连他曾经的师父都无法说服他。师伯年事已高,理应先去歇息用餐,怎可让他在此守候呢。
欧阳自得心中暗自感慨,总算还有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他嘴上却说道:“你先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吧,我稍等片刻再吃也无妨。”
宫佩婋急忙摇头,坚定地说:“哪能让我们年轻人先吃,而让长辈后吃呢。”她毫不犹豫地转头,对那四煞说道:“你们都进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那四煞见欧阳自得并未发话,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肖瑶在屋内喊道:“快些进来吃饭,用过饭后好好歇息一晚,明早再启程。”欧阳自得见宫佩婋态度如此坚决,也只好带着那四煞一同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