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陪。那架势,就跟饿狼扑食似的,看到好看的男人就两眼放光。昔日里威风八面的采花大盗小童生,如今可沦落到每天都要想方设法去给他这个爱徒找男人的地步了。为了满足她的需求,小童生到处打听哪里有年轻俊朗的男子,有时候还得低声下气地去求那些人。”
!宫佩婋和白于简听到这番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起来,真是又震惊又好笑。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小童生老了老了,还会找到个克星。不过乔英娴怎么会变成这样,却让他们很费解。宫佩婋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嘴里喃喃自语道:“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白于简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只是我们一时还不清楚罢了。”
宫佩婋和白于简两人在马厩旁忙碌许久,好不容易才将那些马匹喂饱饮足。马儿们吃饱后,惬意地打着响鼻,甩动着尾巴。两人拍打了一下身上沾染的草料和灰尘,相互对视一眼,这才慢悠悠地朝着客栈大厅走去。
当他们踏入大厅时,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却早已不见了那乔英娴和小童生的身影。大厅里热闹依旧,食客们高谈阔论,店小二穿梭其间,吆喝声此起彼伏。宫佩婋和白于简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便被端了上来。饭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可两人此刻也无心细细品味,简单地扒拉了几口,便各自回房休息。
如今没有了那个孩子在身边,宫佩婋心里不再像之前那样惧怕乔家人。之前为了那个孩子,他们不得不假装成夫妻,小心翼翼地应对着乔家众人。而现在,他们也不必再继续那虚假的身份。并且,她也打算从今日起,光明正大的以百香谷弟子宫佩婋的身份示人。
宫佩婋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坐在床边,长舒了一口气。而白于简回到房间后,正准备宽衣解带休息,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淫荡娇笑声。那声音仿佛一把尖锐的针,直直地刺进他的耳朵里,让他顿时心头火起。
白于简紧皱眉头,眼神中满是愤怒,他猛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到乔英娴的房门口,“咣当”一声踢开了那扇门。房门被踢得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站在门口,大声吼道:“回你自家玩乐去,在这吵吵嚷嚷的,别人还要不要休息了。”
那乔英娴原本正和两个男子调笑着,听到这吼声,转头一看,看到来了个年轻俊秀的公子哥,顿时两眼放光。她那双细长的凤眼直勾勾地盯着白于简,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放荡的笑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故意扭动着腰肢,娇声道:“哟,这位公子是想来跟妹妹玩玩吗?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妹妹不但让你白玩,玩得妹妹开心满意的话还有赏银,怎么样?”说完,她用力甩开那两个男子的手,迈着轻盈却又放荡的步伐,朝着白于简扑了过来。
白于简见状,又气又恼,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他怒目圆睁,盯着乔英娴,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力丢在地上。那小瓷瓶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瓶身破裂,里面的粉末迅速弥漫开来。白于简转身拂袖而去,头也不回。
这个小瓷瓶还是以前李自霄放在背篓里的。那时,他们一起赶路,李自霄的背篓里装着各种各样的物品。而这个小瓷瓶,是肖瑶送给李自霄的,前几天白于简整理背篓时看到了,就收了起来。白于简知道这是迷魂香,原本他只是想来警告乔英娴一下,让她收敛些,不要如此吵闹。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廉耻,连他都侮辱上了,那他就干脆让她们彻底禁声,免得她们扰得他睡不着觉。
宫佩婋听到响动,连忙跑出房间来,正看到白于简气呼呼地走回房间去。宫佩婋看到白于简没事,正要回房休息,就看到一阵若有若无的绿烟从乔英娴的房间里飘出来。
宫佩婋摇头轻笑,喃喃自语:对付这种人,哪用得着下毒啊,二师兄真是气昏了头,白白浪费一瓶毒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