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有他们前来买药,那么只需等五六日就能买到药了。如果他们前面还有人的话,他们就得排队等候。
不等上个五六天,是买不到自己想要的药物的。因为据那个老奴说,他们的药物须得用上几十种珍贵药物炼制而成。那些珍贵的药物,有的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有的埋藏在深山老林里,还有来自海外的奇花异草。每次炼制时间都得花上最少五日,药物供不应求,没有存货,想要药物的人只能耐心等待。
有一次他来得不巧,整整等了一个月,才买到药。那一个月的时间,对小童生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他每日在亭子外徘徊,心急如焚。幸好当时一同在这里等药的,有个青楼里的老鸨。那老鸨,身材肥胖,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一张嘴总是喋喋不休。小童生也不挑人了,才解了他那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毛病。
小童生轻车熟路地进到那个亭子里,拉响了挂在亭子边的铃铛。那铃铛,已经有些生锈了,发出的声音清脆却又带着一丝沙哑。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仿佛传向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
不一会儿,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个戴着黑帽子,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来。他就像是从地下钻出来的幽灵一样,毫无预兆。他步履蹒跚,缓缓来到小亭子边。那脚步,一步一步,显得那么沉重而缓慢。
按规矩,所有来客都得先将自己想要的药物报给这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老奴,然后在外面静静等候。这老奴,整日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的脸。他的背驼得厉害,走路时脚步蹒跚,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就是小童生,也不清楚这个老奴到底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还是隔阵子又换一个人。他从三十年前就开始到这里来买药物了,这个老奴始终是这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那老奴看到是小童生,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直接递过一张纸和一支笔给他。这纸,摸起来有些粗糙,上面还有一些淡淡的纹路。笔是一支毛笔,笔杆已经有些磨损,笔头的毛也有些稀疏。小童生接过纸和笔,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开始写下自己想要的药物名称和数量。他写得很随意,字迹歪歪扭扭,仿佛在炫耀自己的“不拘小节”。然后交了全款,那银票,一张一张叠得整整齐齐,上面印着精美的花纹。那个老奴将银票收好了,这才转身缓缓离去。他的背影,在雾气中渐渐模糊,仿佛融入了这山谷的神秘之中。
等那个老奴走远了,小欲女才惊讶地问道:“这些药物真这么贵啊!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哄我的,一粒迷魂药要五十两银子,一粒迷情药要一百两银子。我的天呐!以后我们还是不要用药了吧。”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震惊和心疼的表情。
小童生无所谓地笑笑,露出了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他虽然驻颜有术,面貌看起来跟个三十岁的男人一样,到底抗不住年龄的侵蚀,牙口不好了,走起路来那副模样也尽显老态。他拍了拍小欲女的肩膀,说道:“本大爷有的是钱,只要宝贝能尽兴就好,钱不是问题。”他这几十年来,掳掠良家妇女的同时,也顺便掳到不少金银珠宝,都存有一个小宝库了。那个小宝库,隐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金银财宝,有闪闪发光的金子,有晶莹剔透的玉石,还有璀璨夺目的珠宝。那些钱,足够他和小欲女挥霍一生了。再说他已年近六十,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还有几年活头呢,并且他做梦都想不到,老了老了,他还能有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心甘情愿陪伴在他身边,这个小美人又那么合他心意,他必须要及时行乐,想怎样花就怎样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