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和敌视。
当他们经过一座山脚时,那山脚树木葱茏,怪石嶙峋,本应是一片宁静之地,但此时却暗藏杀机。果然,黄龙帮的人如同蛰伏已久的猛兽,在这看似平静的夜色中现身了。
黄龙帮经过几天精心的准备,这次可谓是有备而来。他们如同即将出征的军队,进行了周密的部署。他们集结了附近将近一百号人,他们每个人都准备好了驱蛇药,那药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似乎能驱散世间一切的蛇虫;还有迷魂药、迷情药和香泪毒的解药,这些解药被他们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仿佛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他们心中立下誓言,誓要将宫佩婋他们一网打尽,以获取那丰厚的奖赏。
并且这次,还有一个神秘人物洪乾也跟着来了。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所以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精心化妆成一个普通农夫的样子,穿着粗布麻衣,脸上带着朴实的伪装。到了埋伏地点后,他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悄悄地溜到一个安全距离,找了一处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他静静地等候着宫佩婋他们一行人的到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他要亲眼看看这对夫妇如何展现出他们的心狠手辣,又如何在毒蛇被驱的情况下保护那些伤员,他想从他们的行动中找到破绽,以便一举将他们击败。
宫佩婋早有防范,她聪慧过人,早已料到黄龙帮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知道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当她看到黄龙帮的人从路旁如鬼魅般现身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心中涌起一股决然。她连忙大声叫道:“简哥,保护好孩子,其他的交给我。”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白于简心领神会,他也想到黄龙帮可能会带有驱蛇药,所以并不打算使用毒蛇阵。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毒蛇阵已经失去了作用,必须另寻他法。
只见宫佩婋犹如一头愤怒的母狮,一个人毫不犹豫地冲进敌阵。她一手挥舞着宝剑,那宝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的障碍;一手撒下纷纷扬扬的毒药粉,那毒药粉如同雪花般在空中飘散,带着神秘的气息。黄龙帮那些人自以为他们事先已经服过解药,身上还带有解药,便有恃无恐,并不把宫佩婋放在眼里。他们毫不畏惧地奋力向那些马车靠拢,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凶狠,意图亲手杀死杨逸或者李崇浩,因为杀死这两个人,赏银最多。他们如同饿狼一般,朝着目标疯狂地扑去。
看到宫佩婋这样操作,就连洪乾都在心中暗自思索:“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黄龙帮的人距离那些马车如此之近,她也敢这样下毒,她就不怕那些毒药粉会被自己人吸进去,伤了自己人?难道他们早有防备,那些人早已服过解药?”不过当他仔细一看,发现宫佩婋他们那些赶车的车夫都戴着帷帽,手上都套着皮套子,将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时,他才惊觉这或许不是因为他们怕冷,而是早有准备,这身打扮只是避免沾上她所下之毒的。洪乾不由得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但是令黄龙帮那些人感到悲催的是,宫佩婋并不按套路出牌。她所下之毒并不是黄龙帮能想到的那几种毒药,而是她为了保全这些伤员,不惜动用她在《毒谱》上看到的配方炼制出来的她起名为“挠挠”的毒药。这种毒药十分奇特,没沾上就没事,只要沾上一点点,整个身体就会奇痒无比,那种痒仿佛深入骨髓,让人无法忍受。没有解药的话,只能拼命挠,直挠到皮肉溃烂,鲜血淋漓,最后痛苦地死亡。而此刻,那些黄龙帮的人还浑然不知,他们正一步步陷入宫佩婋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原本寂静得能听见虫鸣蛙叫的夜晚,就被一阵又一阵刀剑落地的叮当声打破了。那声音清脆而杂乱,仿佛是一首不和谐的乐章。黄龙帮那些人一个个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又急于挣脱一般,迫不及待地站立在原地,表情极为扭曲。他们原本紧握刀剑的手松开了,那一把把锋利的刀剑哐当哐当地掉落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紧接着,他们纷纷抬起手,开始用力地挠起痒痒来,动作急切又慌乱,仿佛身上爬满了数不清的小虫子。
领头的人见此情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大喝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他刚想让大家都忍一忍,心里盘算着等下割下杨逸和九王爷的头来,到时候再舒舒服服地挠痒痒。可话还未说完,他自己就感觉身上一阵奇痒袭来,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针在扎他的皮肤。他不自觉地松开了手中的剑,那把剑“当”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他双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