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意外。
好不容易得到的筹码,那女人怎么可能轻易舍弃。
“阿弟说只见过那一次,”梁晏慈见她没反应,补充道,“后来他特意去那条街蹲守,再没见过人,凭空消失。”
温穗淡淡嗯一声。
她想起件事。
秦笙笙在D国,秦琨也在D国。
姐弟两会不会早就见过面?或许秦笙笙就是秦琨接去安置的?
秦琨自己有那么大能量,能把秦笙笙藏那么好,挡住所有追查?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和秦笙笙向来不对付,这些也都是秦家的家事。
“秦笙笙的事,我没兴趣。”温穗放下水杯,起身道:“如果你只有这个消息,那我先走了。”
“别!”梁晏慈急忙站起来,椅子腿再次刮过地板,引得邻桌纷纷侧目。
情急之下,她一把拉住温穗的手腕,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皮肤,又被那双眼冷淡的眸子看得心头一凛,慌忙松了手:“我还有别的消息,是关于温家的。”
梁晏慈咬着唇,眼神挣扎着来回游移,手里沁出的冷汗濡湿掌心。
那件事一旦说出口,她在梁家就再无退路。
可不说,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温穗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她,没说话,算是默许她继续。
眼见温穗拎起包包,分明是要走的架势,梁晏慈心一横,抱着同归于尽的决绝,沉声道:“我手里有温家那对龙凤胎杀人的证据。”
有些话出口时要做足心理建设,可真当冲破喉咙说出来,心头紧张反倒松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