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经过三天的努力之后,总算是把这里给搞懂了。
他现在很忙,每天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其他时间来想别的。
他如今除去每天要学的内容之外,还有君子六艺要学。
君子六艺也就是礼、乐、射、御、书、数,除去书画、计算这两方面陆盛还算拿得出手之外,其余的他都是一知半解。
礼,即是礼节,陆盛每天抽出一个时辰去学,慢慢积累,总有学会的一天,这东西总体来说也不是很难。
乐,即是音乐,诗歌和舞蹈,陆盛选了音乐,选的是古琴。
陆盛也不是很懂古代这边的乐器都有什么,但他听过云夫子的古琴,当时惊为天人,看到有古琴之后,二话不说就选了这个。
吕不弃也是选的这个,这几天两人学完礼节,便会相约一起去乐房学一个时辰。
射,即射箭,许是陆盛有玩过现代的俱乐部射箭,这东西他上手得确实很快,第二天就能射中靶子了,否管中不中红心,没有脱靶就是进步。
这个陆盛只是抽出半个时辰出来练一练,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这个射箭身上。
御,即是驾驭马车和战车的技术,这个陆盛也不打算抽太多时间出来,每天抽半个时辰出来练练即可。
书,即是书画,数,即是计算,这两个陆盛不担心,每天各抽半个时辰出来练习,如此,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便花了西个时辰在这六艺身上。
除去一天睡三到西个时辰之外,留给陆盛学习书籍和练习文章的时间,就只有西个时辰左右了。
这西个时辰中,还要除去午休,吃饭,与同窗之间的交流会外,留给陆盛学习的时间真的很少。
这三天习惯之后,陆盛每天就按照自己的计划表行事,除去必要的同窗交流和聚餐外,不必要的吹牛,去馆子一类的活动,陆盛全都婉拒了。
看书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心思搞这些莺莺燕燕。
陆盛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的生活,倒是让吕不弃都看在了眼里。
自从他第一天从班里知道了陆盛是府试第一名之后,他就不认为陆盛是走关系进来的了。
吕不弃也到了乙班。
乙班现在一共十六人,分成两排,陆盛坐在了右后面,吕不弃就在他旁边。
乙班里的学子,可以说大部分都是很拼的那种,除去朗诵时间和夫子上课的时间之外,基本班上就是安静得落针可闻。
陆盛别的不说,这种学习氛围他倒是喜欢得紧。
否说下课出了门后众学子怎么闹,就说这个对学习的态度,陆盛就佩服。
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习,不是你卷我,就是我卷你,好在陆盛也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他听吕不弃说,他们班上的常年第一名叫朱究文,每天天没亮就起床读书,晚上不到两根蜡烛烧完绝不睡觉,平日里脸上常常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陆盛听了之后,深感佩服,狠人啊。
陆盛听说此人之后,还好奇地关注过两天,此人心若磐石,坚定不移,陆盛想跟此人交个朋友,可是,此人一向独来独往,听说任何活动他都不参加,可惜了。
陆盛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既然人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交际上,他便选择不去打扰。
这边陆盛忙着学习,对于家里那边的事一概不知。
青屏山中。
沈容谦背着一个背篓正在拾木柴,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之人。
此人长相粗犷,嘴里叼着一根草,吊儿郎当地跟在沈容谦身后。
眼看沈容谦不理人之后,此人忍不住了。
“小师弟,我说你还要在这里浪费多少时间呢?师父让你赶紧回去把剩下的功法给练了,省得错过了最佳修炼时间。”
沈容谦一脸冷漠,“上次我还没跟你算账。”
此人一听,就知道这事没完,叫道:“不会吧?不就是让你练功练得狠了点,拉到筋肉了,这你也要算账?”
说完,还补上一句:“小师弟,师兄都是为了你好啊,你不愿回师父那边,师父便让我过来监督你练功,师父的一番苦心,你得理解。”
沈容谦瞥一眼,一番苦心?
别人不懂,他还不懂吗?
当年他因长相出众,在一群乞丐中被人打骂欺辱,师父突然降临把他给救了,他自是感激不尽。
师父说东,他绝不往西,当年年仅八岁的他,便为了师父的私仇手刃了多少人,这些当初也是他为了报恩自愿做的,这个他自是心甘情愿。
只是,沈容谦咬紧牙关,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