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点事没有了吗?就为了多要那俩钱,结果把命搭进去了,怨得了谁?”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些人是你们家惹得起的吗?”
姑姑争辩道:“我们怎么就多要钱了?是他们说的,按照户口本上的人口算,一个人赔二十万,怎么,露露就不是人啊?”
后边的人说道:“人都进去了,还要啥钱?那咋说的来着?剥夺什么权利?”
“剥夺政治权利,明白什么叫剥夺政治权利不?那意思就是说,她没有权利拿这个钱,人家不算陈露,是天经地义的,你要不服,找法院去啊?”
“就是,自己养的啥玩意儿自己心里没数吗?在外面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抓进去了,还有脸回来要钱?要点脸吧!”
王左儿气不过了,冲外面喊了一声:“这话谁说的?站出来!”
一男子梗着头说道:“我说的,怎么了?”
王左儿看了那人一眼,其貌不扬,一脸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便对郭铠说道:“郭铠,把他给我赶出去!”
那人还不忿:“撵我?你敢!”
话刚说完,后脖梗子就被郭铠一把掐住了。
然后,郭铠就像拎小鸡一样,拎着那人出了院子,把人往大门外一扔,说了句:“不想挨揍,就给我滚的远远的。”
那人揉着脖颈子,恨恨的瞪了眼郭铠,终究是不敢说什么狠话,转身走了。
郭铠返回屋里。
还别说,让郭铠这么一震慑,屋里这帮村民老实了不少。
其他几个保安,都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瞅着一众村民,就等着哪个再不开眼,说些混账话,他们就上去教训一顿。
这些村民,一向欺软怕硬,仗势欺人。
只当是陈露是他们的晚辈,就算是带着一帮保镖,也不敢对他们动粗,这才肆无忌惮的指责起来。
却不想,王左儿一点都不惯他们,首接让郭铠出手,来了个杀鸡儆猴。
一帮村民都在这儿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也不敢出声了。
王左儿扫视了众村民一眼,冷声说道:“这件事,我们会想办法处理的,还请各位都回去吧。”
陈露大伯忍不住问了句:“你们要怎么处理?”
王左儿说道:“怎么处理那是我们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陈露大伯说道:“笑话,我是她大伯,这是我家的事,我家的事不让我操心,难不成还要你这个外人来操心吗?”
陈露也忍不住了,几步来到堂屋,指着她爸的遗像对大伯说道:“好,大伯不是说要操心我家的事吗?那你现在就当着我爸的面说,这个协议该不该签!我爸都因为这事把命丢了,你一个当大哥的,不去为我爸讨个公道,反倒在这里领着一帮人,逼迫我们签字,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爸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你的!”
陈露大伯本就有私心,此时看了眼陈露爸爸的遗像,就只觉得陈露爸爸的眼神中,满是对自己的不满,以至于,陈露大伯都不敢看遗像了。
最后只能恼羞成怒道:“你爱签不签!”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村支书陈连国见状,也只得冲众人挥挥手,领着大家一起离开了。
可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砰的一声响,紧接着,就是尖锐的警报声。
郭铠他们全都脸色一变,一起往外冲去。
来到外面,就看到其中的一辆大劳,前挡玻璃被一块砖头给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