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前来,声势浩大,名为‘论佛’,实为‘问罪’。他们似乎对【问心崖】下那东西的来历,知道些什么。陛下为此事,也是头疼不已啊。”
身为大胤官场的顶级权贵人物,凌二河自然不会无的放矢。云逍瞬间便明白,凌二河这是在“点”他,也是在向他,或者说向他背后的魏知,传递某种信息。他知道,自己体内封印着“使者”魔物这件事,在这些大佬眼中,恐怕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凌二河此言,既是提醒,也是试探。他内心比任何人都好奇,也更想探究这件事情的真相,但他不敢乱嚼舌头。万一说错了话,暴露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和对“西游”的了解,那乐子可就大了。他决定冒个险,探探这位刑部尚书的口风。云逍沉吟片刻,故作天真地问道:“尚书大人,晚辈不才,曾在镇魔司的故纸堆里,看到过一些关于数千年前‘古佛门’与‘天庭’之类荒诞不经的零星记载,只当是前人杜撰的神话故事。不知……这些传闻可有几分真假?”他不敢直接提“西游”,而是用“古佛门”和“天庭”这两个相对模糊的概念来试探。凌二河听到这两个词,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眸,猛地一缩。他深深地看了云逍一眼,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审视,也有一丝了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云逍的问题,而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用一种极其意味深长的语气,缓缓说道:“云小友,有些故事之所以会成为故事,就是因为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宴席,终究还是在一片“鸡飞狗跳”但又温馨的氛围中,缓缓地落下了帷幕。在回去的路上,凌风因为母亲的“神助攻”而沾沾自喜,不时地偷看一眼身旁那个正拿着玉簪发呆的冷月。冷月则因为那支入手温润的玉簪,陷入了某种久违的沉默与一丝丝的迷茫。琉璃则抱着那个比她人还大的食盒,心满意足地直接在云逍的背上幸福地睡着了。云逍背着这个“甜蜜的负担”,反复咀嚼着凌二河最后那句话,心中充满了惊涛骇浪。他知道,凌二河一定知道些什么!而这个世界的真相,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古老。他探究真相的决心,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