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调动自己那牙签ps版的心剑之力,轻轻地刺入监狱。
清凉的剑意拂过八戒的神魂,让他狂躁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问你个问题。”云逍换了个话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说流沙河那个师弟很麻烦,怎么个麻烦法?”
这个话题似乎没有触及到禁忌。
八戒的喘息声渐渐平复,眼中的红光也退了下去,只是神情依旧萎靡。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残缺的记忆。
“我不记得他的样子了。”八戒缓缓说道,“也不记得他叫什么。我只记得……他很能打。”
“很能打?”云逍挑了挑眉,“有你当年万分之一能打吗?”
“不一样。”八戒摇了摇头,眼神中罕见地流露出一丝忌惮,“他……是个杀胚。天生的杀胚。他修的道,就是杀生之道。”
杀生为道?
云逍心中一动。
这可不是什么正道法门。
“听起来不像个善茬。”
“他当然不是善茬。”八戒冷哼一声,“当初,我、大师兄还有师父路过流沙河,那条河里,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那家伙就盘踞在河底,以过路人的魂魄为食。师父说他业障缠身,要度化他。”
“然后呢?你们就打了一架?”云逍好奇地问,“你们几个围殴他一个?”
“不。”八戒的回答,却出乎云逍的意料。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恐惧与敬畏的复杂神情。
“我们……根本没来得及出手。”
“嗯?”
“我不记得太多细节了。”八戒的声音有些发干,仿佛在回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我只记得,师父当时没多说一句话,只是……只是往前走了一步。”
“然后?”
“然后,整个天地,都变成了金色。”八戒喃喃道,“师父的拳头,就是唯一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