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踩着刚下完的一层足有二十厘米厚的雪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身后留下一串大大的脚印。下完雪的早晨,太阳光照射在白雪上,反射出来的光芒,极为刺眼。
身后方礼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方礼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缓解一下眼睛不适。
”瑞雪兆丰年,但愿明年能有一个丰收年,老百姓的日子能好过一些,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老百姓简首太苦了!”
“辛苦一年 ,依旧在死亡发边缘挣扎……唉……!”
方礼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是什么心理。
“得,自己又犯病了这是?”方礼傻笑着摇摇头。
在这个时代,人均收入低到什么程度?
方礼并没有统计过。
不过看情况,也能知道个一二三。
大院此时却是乱糟糟的。
还没有上班的都聚集到前院三大爷门口。
“那个缺德的玩意儿,把我家自行车轱辘给卸了去?!”三大爷气愤又心疼的大声咒骂着那个偷车轱辘得贼人。
“是谁,赶紧承认了否则我就去报警,这缺了大德了,这个!”三大爷围观的吃瓜群众里面扫来扫去。
忽然想起来,昨儿晚上和傻柱有过不愉快,该不会是傻柱干的吧?
三大爷有些不确定。
“老闫,这大家马上要上班了,等下班了大家都帮你找找,实在不行就报警你看如何?”一大爷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秦淮茹在人群中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方礼。
傻柱也在人群中站着。
于是眼珠子一转以一种圆润的方式说道“咱们大院的人都在这呢,偷东西的人怎么会站在这等着大家抓呢?”
“哎呦,秦姐你不说我还真是没注意,这不,方礼就不在这,这一大早的不见人。”傻柱心底可是高兴坏了。
有人替自己背锅不好吗?
让他方礼吃个哑巴亏也好。
此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到了人群中。
“怎么着这是,都围着。”许大茂一副马脸留着两片小胡子嘚瑟的模样。
“三大爷的车被人卸了轱辘。”有人给许大茂解释一句。
“呦,三大爷,您这是得罪什么人了吧?,要不然,别人的车轱辘不丢 单单就你的车轱辘丢了呢。”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道。
“咱这院儿,晚上都是关紧大门的,从外面根本进不来,偷车贼除非他有功夫,您仔细想想,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吧?”许大茂分析的还是蛮有道理的。
三大爷听了许大茂的说法,觉得许大茂说的对。
吃瓜群众都纷纷点头,的确,这大院,晚上一般都是从里面插着门栓呢。
根本不可能是外面的人偷的。
一大爷看着众人,道“都赶紧该上班上班,这事儿下班回来再研究。”一大爷率先走了。
“得上班去了,您自己个儿慢慢研究吧!”许大茂一看有那么厚的雪,又转头回来了。
众人散去,该上班上班,该忙别的都走的一干二净。
三大爷站在原地生闷气。
傻柱看着三大爷那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别提心里多高兴了。
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往厂里赶去。
三大爷看着这情况 只能先走着去学校。
秦淮茹家,贾张氏还在医院躺着呢。
棒梗最晚今天晚上接回家,在家里养伤,住在医院,哪哪儿都是要钱。
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 雪上加霜。
秦淮茹只能让伤势比较轻的棒梗回家了。
至于贾张氏,自己也没有办法。
只能任其在医院住着。
闫解成看着老爹那黑脸,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能当个闷葫芦,默不作声的,走去上班去了。
于莉暂时没有工作,只能在家待着。
今儿个,方礼早早的到了厂里。
给技术科的屋子里打扫干净,炉子上的火加上。
美美的给自己泡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喝着。
“呦,小方,你来的可够早的!”工友刘建军走了进来。
刘建军三十多岁,空降到轧钢厂的。
在轧钢厂当了一个有名无实的技术员。
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报纸。
这就是这些人的工作日常。
没有一点实际的技术可言。
“您不也挺早吗?”方礼微笑着说道。
“今儿个,是怎么个章程?”方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