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转身走出车间,目光冷冷地扫过面前这些人,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忍不住低声咒骂:“简首就是一群吃了饭不干人事的畜生!”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人形的“东西”,虽说长着人的模样,可做出来的事儿,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他们视国家律法如无物,肆意钻法律的空子来谋取个人利益,和家国大义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在方礼眼中,肆意践踏法律的人,就该处以极刑,什么“法理不外乎人情”,不过是那些酸儒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找的开脱理由罢了。方礼看着这些人,心底一片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他觉得,践踏国家律法的人,就该拉出去枪毙。
易中海被绑着,垂头丧气的,丝毫没有挣扎,他心里明白,方礼回来了,自己就没有丝毫翻盘的可能。有关部门这次也不敢掉以轻心,重新审理易中海的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随着易中海的交代,小李被供了出来,交代称小李私下收受贿赂,价值达西五千元,被判死刑,秋后执行;易中海被强制执行枪决,即刻执行。小李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把杨区长也给拉下水,至此,杨区长被停职,回家等待调查取证。杨区长又供出来几位上层领导,这一系列顺藤摸瓜,揪出了好多大鱼。
方礼看着这些资料,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想着:爷们儿不想掺和你们的事儿,可不代表爷们儿好拿捏,你TM当我是软柿子好捏呢?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些人没处理出结果,我绝不去厂里。这不,很快消息就传来,易中海被执行枪决都己经三天了。一大妈听到这个噩耗,顿时哭天抢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本来心脏就不好,当天晚上就一命呜呼了。第二天早上,还是秦淮茹发现的,这才报告给街道,街道办来人处理了一大妈的后事。西合院里易中海的房子暂时空了出来,被轧钢厂收回去,又安排了一位七级钳工住了进来。方礼心里暗自感叹:好啊,总算是让易中海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自己也付出了不小代价。接下来就可以安安心心好好工作了。
大院的其他住户,有的心底开始畏惧方礼,有的则是弹冠相庆,拍手称赞。刘海中听到易中海被判死刑,一时间暗自庆幸,心想自己没和易中海勾结,不然自己也得完蛋。至此,院子里的二大爷每逢方礼回家,都会满脸堆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套近乎。那些之前怒骂方礼的人,暂时没了声响,在院里变得很低调,再也不敢随便吭声。方礼瞧着这些人,心里琢磨着:得,我再给你们找点事儿做,弄“湿”一批再说,特么的,收拾你们这些家伙,简首毫无压力。不过琢磨归琢磨,方礼暂时也不再过多关注这些事儿了。
西合院白莲花秦淮茹的最大靠山倒塌,她在西合院里再也没了嚣张的资本。现在的红星机械厂,算是走入正轨。之前断断续续拖了快一年时间,接下来得抓紧时间生产,各地公社都在催着要货。李坨子满脸愁容、抱怨着走进办公室说:“厂长,现在各地都在催,我这顶不住了啊。”
“按部就班地生产就行,别太急,急了容易出事儿。”方礼笑着安慰道。
“可是……”李坨子还想接着说,被方礼抬手打断。
“没有那么多可是,咱们人员有限,材料设备也有限,安全问题一定要放在首位。”方礼说着,站起身,从后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纸递给李坨子。
“厂长,这是啥?”李坨子现在最怕厂长突然递给他一叠纸,每次这样,基本都是有新产品要试产,他作为红星机械厂的大管家,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开矿设备的一种,你先熟悉一下,完事告诉我,有什么困难随时提出来,咱们再研究。”方礼神色轻松,随意地说道。
“开……?开矿设备?”李坨子一下子懵了,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
“对,就是开矿设备,比如煤矿、铁矿、石矿等等!”方礼一边解释,一边走到前面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下来慢悠悠地喝着。
“厂长,这开矿设备可是大型机械,咱们厂能生产吗?”李坨子还是有些怀疑,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是不能生产,但是咱们可以分出去,咱们拿专利啊,咱们只顾研究新产品,至于生产嘛,找人代劳就行啊!”方礼耐心解释着,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专?……专利。”李坨子又听得一头雾水。
“专利,说通俗一点,差不多跟所有权是一样的性质。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只要你用我的产品,就得给我钱,不然我就告你,你还没办法反驳。”方礼尽量说得通俗易懂。
“嗯嗯,懂了。”李坨子忙不迭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懂了,那就去吧,先试着研究一下资料,别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