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身进入空间,心里想着:刘德升就是最好的试金石。
“德升老弟儿,给你喝点好东西!”方礼脸上挂着笑眯眯的表情,走向树林里被束缚着的刘德升,那笑容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方厂长,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好吗?”刘德升满脸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放过你?你把这个喝了,我就放过你,咋样?”方礼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故意诱惑道。
“这是啥?毒药吗?”刘德升惊恐地看着瓶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不不,哪能给你喝毒药呢?这可是好东西,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方礼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刘德升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捏开他的嘴巴,把致幻剂灌了进去。
半瓶下去,半天过去了,刘德升却依旧没什么反应。方礼不由得有些失望,皱着眉头嘟囔道:这什么玩意儿?不会是假的吧!
刘德升此时也是一脸懵逼,心里想着:怎么还甜丝丝的,毒药还有甜的?真奇怪。
十来分钟左右,情况有了变化。刘德升眼神逐渐变得无神,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嘿嘿,媳妇儿,昨晚……怎么样?满意吧?”刘德升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
“嘿呦,李大婶,你这里怎么这么鼓鼓的,嘿,还软绵绵的……”他越说越离谱,站起身来,一脸猥琐地看着远方,仿佛那些不堪的画面就发生在眼前。
“好嘛,这就是致幻剂,怎么感觉跟测谎仪差不多?”方礼疑惑地嘀咕着,看着刘德升的丑态,心里一阵厌恶。
“噗通!”刘德升突然跪了下来,对着空气说道:“野狼,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您瞧好吧!”接着又说:“我那婆娘怎么样?!”
方礼听到这些话,心底一阵恶心,从刘德升的胡言乱语里,他大概能猜到这家伙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
“真TM无语!”方礼骂了一句,一把抓起刘德升的胳膊,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拽到湖边,然后用力一扔。
“噗通”一声,刘德升掉进湖里,喝了好几口湖水。他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方礼,方厂长,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呢,您就行行好,发发慈悲吧!”刘德升一边喊着,一边迅速往岸边游动。不一会儿就游到岸边,全身湿漉漉的,狼狈地爬上岸。
“你个垃圾,你有什么脸面活着!”方礼眼神冰冷,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刘德升。他再次把刘德升送回树林,重新束缚起来,然后转身出了空间。
方礼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往家走。到了大院,看见老崔端着茶缸站在门前。
“呦,厂长您下班了?”老崔笑着打招呼,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老崔,你这日子过得很潇洒嘛!”方礼也笑了笑,回应道。
“厂长,您说笑了,嘿嘿!”老崔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得,你歇着,我这就回屋!”方礼推着自行车往家走。走着走着,他瞧见不远处水槽边的棒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嘿,这小白眼狼回来了?这小畜生,终于还是回来了。这往后的日子可不会寂寞了,有事没事给你丫来一下子,操练着玩呗。”
“呦,小白眼狼,你咋回来了?不在里面多待几年呢?”方礼脸上挂着看似和善,实则充满挑衅的笑容,看着棒梗说道。
“方礼,你等着,我迟早会让你后悔!”棒梗两手握拳,死死盯着方礼,眼睛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方礼撕成碎片。
“呵呵!等着你!”方礼轻蔑地笑了笑,转身离开,留下棒梗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刘德升一脸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着:自己这辈子估计不会有好结果了。这可怎么办?家里的女人……唉,他满心绝望,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