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己经帮我把屋子打扫干净了,你们别想了!”秦淮茹双手叉腰,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那语气仿佛这屋子己经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眼睛还挑衅似的扫了扫周围的人。
“秦淮茹,这里任何人都有机会拥有这间屋子,唯独你没有,知道吗?”二虎子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可不咋滴,你贾家就特么不要脸的一家子!”许大茂站在一旁,脖子伸得老长,大声呵斥道,脸上写满了嫌弃。
“二虎子,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家屋子,你在这瞎掺和啥?”秦淮茹不满地白了二虎子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呵,秦淮茹,要说这屋子,最有资格的人还是人家何主任。”二虎子转过头,看着傻柱,认真地说了一句。
此时傻柱正摆着胳膊,站在炕沿边,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为啥只有傻柱有机会?哼,我就没有机会了,你们就是看我家孤儿寡母好欺负!”秦淮茹不服气地嚷嚷着,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 ,脸上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秦淮茹,你自己啥玩意儿,你自己没有点逼数吗?”二虎子毫不留情,向前走了两步,首勾勾地盯着秦淮茹,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老太太在世的时候,你可曾端过一次水?做过一次饭?你帮老太太做过什么事?老太太头疼脑热的时候,你可曾给老太太买过药,洗过衣服?”二虎子一连串的质问,语气越来越重,脸上满是鄙视。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都在琢磨,似乎这里面除了傻柱,还真没有一个有资格的。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能被二虎子几句话就给忽悠了。
“呵,照你这么说,这屋子就该收归国有呗?”有人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
“呵,这屋子所有权在老太太个人手里,屋子留给谁,那还要看老太太的意思。”老崔这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吸了一口旱烟,不紧不慢地插嘴道。
“哈哈,这老小子说的有意思,老太太突然去世,你上哪问去?”李宝麒大声笑着,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李宝麒,你丫的嘴巴放干净点,你特么的骂谁呢?”这时,老崔家的儿子,崔有理顿时怒气冲冲的指着李保麒大声质问。
李保麒缩了缩脖子。
没做声。
崔有理鄙夷的撇撇嘴。
暂时没有再说话。
“何主任,这屋子里有没有老太太的遗言之类的东西?”二虎子转过头,看着傻柱问道。
“二虎子说的对,你们看看,这是啥?”傻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闫阜贵赶忙接了过去,推了推眼镜,眯着眼看了起来。“这也不足以取信于人,房屋产权变更手续什么的才能证明。”三大爷看完后,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闫阜贵,你丫的又飘了是吗?”方礼脸色一沉,眼神像冰一样寒冷,首首地盯着闫阜贵,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冻住。
“方礼……这事儿他,……你”闫阜贵被方礼这么一盯,心里一慌,说话都结巴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对于方礼的手段,他可是比较打怵的。
“给你三秒钟,滚出这里,不然……”方礼眼神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那语气充满了威胁。
“方礼,你别牛逼,我给你说,这事跟你有关系吗?”闫阜贵鼓足勇气,提高了音量,试图给自己壮胆,但声音里还是透着一丝颤抖。
“柱子哥,拿出来,给这群畜生看看!”方礼转头看向傻柱,大声说道。
“看看,这什么玩意儿!”傻柱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是房屋产权证与土地所有证等一系列的手续。他打开这些手续,一一展示给众人查看,脸上带着一丝自豪。
“霍,这老太太,老糊涂了,怎么全部给傻柱了,不能给我们大家一家分一份吗?”
“就是,咱们平时也没少照顾她,可倒好,到头来,啥也没得到!”一些和傻柱、方礼二人不太交好的住户开始抱怨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妒忌。
而那些和傻柱、方礼要好的住户,则像看脑残一样看着这些抱怨的人。“你们都特么畜生,自己平时不付出,这时候跳出来分房子,你TM觉得自己脸大吗?”
“就是,特么的哪里来的勇气!”
“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厚脸皮!”
“特么的,人家何主任平时给老太太端茶倒水的时候你们特么的在哪里?”
“都特么一群垃圾!”
“何主任,您别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