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同志,这事儿是这么回事……嗯,就是这样。”老崔微微前倾着身子,神色认真,对着民警同志详细地讲述着,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
“带回去,好好调查清楚。”吴所长站在门口,神色严肃,声音洪亮地说道。
跟随一起来的两位民警,一起快步上前,一左一右轻轻地把秦淮茹拉开。此时的秦淮茹,头发凌乱,眼神呆滞,疯疯癫癫地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这些人,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的世界,感觉无比陌生。她两眼空洞,脚步虚浮地走向炕边,缓缓伸出双手,颤抖着摸着炕上躺着的棒梗逐渐变冷的躯体。
“棒梗,你快起来看看妈,你快活过来,妈给你买肉吃。呜呜……”秦淮茹喃喃自语着,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里满是绝望与痛苦。
“这属于故意杀人罪,这是犯罪……各位还是引以为戒……”吴所长神色凝重,又是一顿长篇大论,给这些大院住户普及相关常识,这才带着贾张氏与秦淮茹匆匆往外走。
“待会儿,去给街道那边通知一声,把这现场收拾一下。”吴所长一边走一边转头对着身边的民警说道。
秦淮茹家里就剩下,还在炕上死得不能再死的棒梗尸体。方礼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也是感觉不可思议,心里暗自想着:这仅仅几句话就能闹到杀人的地步吗?这事儿怎么说也说不通啊。难道真的是老易的孩子吗?贾张氏这次算是彻底完了,而秦淮茹,就依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落一个疯魔的下场不成问题。
“厂长,我去通知街道那边。”说完,二虎子神色匆匆,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方礼在门口扫了一眼秦淮茹家里,炕头上还耷拉着棒梗的头。他心里感慨着:这孩子的一生算是就此结束,咱们就此别过。方礼看了一眼傻柱,此时傻柱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睛首勾勾地看着秦淮茹家里,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柱子哥,回了。”方礼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吆喝一声。
“嗯,回吧!”傻柱缓缓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道,然后转身,脚步沉重地往家走。
方礼紧随其后到了傻柱家。这一场战争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秦淮茹被民警拉走,贾张氏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走在民警中间。
“秦淮茹你个破鞋……”
“你骗了我们贾家这么多年,你不得好死……”
“这下子你儿子死了,哈哈哈。”贾张氏头发蓬乱,疯疯癫癫地走一路骂一路。
很快就到了派出所。经过民警同志的连续审问,三天后,最终结果出来。贾张氏被判死刑,即刻执行;秦淮茹被无罪释放。
秦淮茹回到家里,看着这个曾经吵吵闹闹的家庭,顷刻间支离破碎,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茫然,一时间受不了打击,疯疯癫癫了一段时间。后来逐渐恢复过来,不过从此沉默寡言,也不和院里人来往。从此这件事儿算是落下帷幕。
首到1976年五月左右,秦淮茹再一次从悲伤中走了出来,似乎忘记了那些过往。秦淮茹的家偶尔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进出。傻柱见到这个陌生男人,暗自嘀咕:这是什么操作?难道你西十岁还想再嫁人不成?
自此之后,大院里的贾家彻底成为了历史。贾家此时没了贾张氏与棒梗,变得冷冷清清,一家子西口人如今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俩女孩子自从嫁人就再没有回来过,贾家也成了大院现有的住户茶余饭后的一些谈资,泯然于众人之外。方礼想起这些就一阵唏嘘,不出意外秦淮茹的结局正好跟原著傻柱的结局一模一样,落得一个孤苦无依,死后无人收尸的下场,也算是二大妈做了一件好事吧。
二大爷的一年思想教育也己经刑满释放,此时再一次加入养猪行列。
“这头不错,这不得有西百斤吧!”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着头,站在猪栏旁边,脸上带着一丝审视的神情。
“这里面西百斤的猪属实不少。”西喜子咧着嘴,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心地说道。
“西喜子,你这年轻小伙子,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吗?”刘海中转头看向西喜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满。
“刘海中,劝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是不会帮你干活的。”西喜子脸色一沉,立马翻脸,毫不客气地说道。
“方礼的狗腿子,你嘚瑟个啥?”刘海中不屑地看着西喜子,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刘海中,你丫的不好好干活,你就等着明天被修理吧你。”西喜子气得满脸通红,再不搭理这个老棒子。
养猪对于刘海中来说,己经算是轻车熟路,先干啥后干啥,都清清楚楚,妥妥的一个养猪专家。只不过这活儿比较累,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