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冷冷地注视着山崎,只见他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剧烈颤抖,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副惊恐万状的模样,让方礼感到一阵厌烦,心中不禁鄙夷道:你TM就是个无胆怂货,也敢来刺探情报?方礼手突然一翻,一把锋利的剪刀出现在他手中,随后毫不客气地递给山崎。山崎哆哆嗦嗦地伸出双手,那双手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好不容易才接过剪刀,而后缓缓地、艰难地爬起身来。
他身着一件破旧且满是补丁的黑色中山装,衣角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裤子上也打着几块颜色各异的补丁,脚下是一双己经磨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鞋,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又充满恐惧,朝着身后不远处跪在地上的松下君走去。
松下此时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睛瞪得滚圆,里面写满了惊恐,死死地盯着山崎。“山崎君,……我……李”松下颤抖着嘴唇,还想说些什么。“松下君,忍耐一下。”山崎站在松下身前,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他缓缓闭上眼睛,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满是尘土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泪痕。
随即,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一脚狠狠地把松下踹翻在地。
松下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山崎控制住了。
他挥舞着手臂,拼命地试图阻挡山崎的暴行,然而山崎的力气极大,他的身体被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
“撕拉”一声,锋利的剪刀在松下的肚子上划开一道二十来公分的口子。“啊啊啊啊”松下顿时痛得大喊大叫,声音尖锐而凄厉,鲜血如喷泉一般呲呲地往外冒。“山崎,给其止血。”方礼面无表情地说着,递给山崎一瓶自己配制的止血药。
山崎顺手接过去,手指颤抖着打开瓶子,一些黄色粉末洒落于松下的伤口处。
神奇的是,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止住,不再流出,可那钻心的痛感却依旧存在,而且越来越疼。“啊啊啊,山……山崎”松下双腿不断地胡乱蹬着地面,身体扭曲成一团,脸上的痛苦表情令人触目惊心。
山崎却不管不顾,他咬着牙,把手伸进松下的伤口,拉出一根肠子,在眼前晃了晃。紧接着,“咔嚓”一声,剪刀落下,肠子应声而断。“啊啊啊,额……”松下终于忍不住这极致的痛苦,双眼一翻,晕死过去。剩余炊饼族们看到这一幕,皆是一脸生无可恋的绝望表情。他们心里想着:这特么是遭了什么样的罪啊!这样折磨自己等人,得有多大的仇恨,才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招数。十年啊,整整十年就这么在这极致痛苦中熬了过来,太不容易了,真TM不容易,想死都死不了。
方礼看着这些人的表情,心底没有一丝波澜,反而涌起一股愤怒。他在心里想到:对啊,想想这些人,在我们这片土地上曾经所做过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还有人在说我残忍,在说血腥?方礼不由得在心里狠狠吐槽:你TM就是数典忘祖的畜生!这些人的前辈,也有可能就是这几个人,他们曾经亲自参加过那一场场血淋淋的事件,南京那一场惨绝人寰的仇恨记忆,还有那一场场血腥的扫荡,难道都忘记了吗?婴儿被做成活体标本,婴儿被装在瓶子里抽至真空,你们见过吗?没见过就特么别在老子面前谈残忍,谈血腥,你们TM根本不够格!垃圾玩意儿,方礼一想到那些为矮冬瓜开脱、为它们辩解的人,就特么一阵气愤,是什么样的心理,能让你们这样的畜生说出这样没底线没下限的屁话来?方礼不觉得自己残忍,反而觉得对这些人还不够狠,下手太轻了。他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脑子不够用了,连一些更残忍的招数都想不出来,真TM没用。这些人曾经对我们使用了那么多残忍的手段,方礼就是要把这些极致的痛苦施加在他们身上,这也不是自己变态,想想那些年那些事,方礼做起这事就更加没有心理负担了。
“去,把一头堵上,用这个给里面打气。”方礼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个打气筒。山崎的手狠狠颤抖着,颤颤巍巍地接了过去。他按照方礼的指示,用一根绳子把一截肠子堵上,将打气筒接头插进一头肠子里,开始打气。呼哧呼哧的声音不断响起,打气筒不断地往肠子里打气,松下的肠子不断地变大。方礼看着这恶心的场景,忍不住转过头去,不想看见那令人作呕的爆炸场面。周围跪在地上的矮冬瓜,脸上的恐惧愈发浓郁,他们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方礼慢慢向后退去,站在远处,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一个人的毁灭历程,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复仇的快意。
“砰”,肠子爆炸的声音响起。“啊啊啊,额……”松下再一次痛苦地倒在地上,气息奄奄。方礼赶忙转过头,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被这恶心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