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慕容大夫的医术很好,也懂得辨认毒物,还请慕容大夫看看面前的西盒面脂可是一样?”简平平扬声说出了她的想法。
慕容大夫眼里都是笑意,这女子,够聪慧,她这是想让回春堂和他为她保证面脂没有问题。
“好。”慕容大夫点头,拿起每一盒面脂仔细查看,甚至还取了一些出来涂抹在胳膊上。
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再私下议论。
不断有人从外面挤过来,打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大家的表情各异,有人担心,有人不屑,有人紧张……
“这三盒面脂,都没有问题,抹到胳膊上,也觉得滋润舒适,但这盒面脂,里面加入了大量的花粉,抹到胳膊上,会觉得有些不均匀,但太明显了,不是这位姑娘脸红肿的原因。”
慕容大夫的话音一转:“这位姑娘,似乎是吃了长果导致,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吃长果过敏?”
低着头的女子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慕容大夫慢悠悠地把胳膊上的面脂擦掉:“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长果过敏,轻者,毁容,重者,可能就会昏迷,甚至丧命。”
女子的手都在发抖,她弟弟第一时间察觉。
“姐姐,你是不是不能吃长果?你快点说呀。”男子不想相信慕容大夫的话,却又担心是真的,他使劲摇晃姐姐的胳膊,希望她说实话。
慕容大夫没有理会他们的动静,他把胳膊擦干净后,看了一眼面脂。
简平平很上道地说:“这三盒面脂都是新的,如果慕容大夫不嫌弃的话,就送给慕容大夫。”
慕容大夫抬头看她,她笑吟吟地说:“这些面脂都己经开封了,我们不能再卖给别人,好在是慕容大夫自己试的,希望慕容大夫不嫌弃。”
她又把诊费送上,意思很明确,面脂是赠送的,不算费用。
慕容大夫有洁癖,每次给别人看完病都要洗手,休息的时候会用面脂抹手,他不好意思自己上街买,都是让家里的丫鬟去买。
这些简平平不知道,但她为人细心,己经从慕容大夫光滑细嫩的手上猜到对方有涂抹面脂的习惯,干脆把己经开封的面脂送给对方。
“那就谢谢了。”慕容大夫慢悠悠地收起了三盒面脂。
“大夫,你怎么能收她们的面脂?”站在几人面前的男子大声指责慕容大夫。
面带笑意的慕容大夫抬头,扯动嘴角:“这三盒面脂都是好的,只有你姐姐用的面脂有问题,难道你不应该问你姐姐?”
“你姐姐自己都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活着?”
“你穿着学子服,却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你读的书,读到哪里去了?”
慕容大夫本来想说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被简平平扯了下衣角,才把到嘴边的话换了个词。
“不是的,我弟弟读书很努力,他的学问很好。”一首哭泣的女子突然抬头,大声冲慕容大夫嚷道。
“学问好又怎样,他识人不清。”慕容大夫慢悠悠地说:“你应该早就知道自己长果过敏吧,我猜测你对这加了东西的面脂也过敏,你怕出事,才吃了少量的长果。”
慕容大夫不顾哭泣女子脸上的慌张,继续说道:“如果你往脸上涂的是这里面的面脂,只怕你现在己经说不出话来了。”
简平平眼里闪过笑意,这慕容大夫,说话太有意思了。
他本来不想介入她们之间的事情,可对方居然指责他包庇,那他干脆把对方想借机诈骗的事情说了出来。
穿学子服的男子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慕容大夫的意思是他姐姐来骗钱,而他,是同谋。
“我,我没有,我没有。”女子哭得更大声了,她去抓弟弟的衣服,“我,我不知道我不能吃长果,我,我不是有意骗钱的。”
“对,你不是有意,你是故意的。”慕容大夫扯动嘴角:“你的衣服穿了多年,己经洗的发白,你的脸,嗯,看不出来,你的手粗糙又干燥,可见你经常洗大量的衣服。”
“这面脂多少钱一盒?”慕容大夫突然扭头看向简平平。
“一两五钱银子。”
“你靠洗衣服为生,怎么舍得花一两五钱买一盒面脂?”
这话一出,女子再也没法辩驳,她弟弟更是满脸通红,又气又羞,不过他没有甩手而去,反而对着简平平深深行了一礼。
“是我姐姐做错了事情,我替我姐姐认错,还请这位东家原谅。”
简平平没有理会他,只看向旁边的伙计:“衙门派人来了吗?”
伙计看向外围:“己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