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需要人手在外头盯着魏思源,也就顺势又勾搭上了。
垂玉躲在墙边整理衣裳,低声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这是自然,如今那傻子还在百香阁睡着呢。”黄鸣得意道,他出手就没失过。
察觉垂玉审视的眼神,暗自庆幸自己昨夜的克制,勾着她的软腰道:“你若不信我,今夜检查便是,我为着你可算是守身如玉了。”
女人最是经不起男人的哄骗,三两句好话吹在耳边,就什么理智都没了。
“你且好好看着他,少夫人说了,只要让他将宋辙引到百香阁,再染上那脏病,今后自有你的好处。”垂玉手指比了个数摇了摇:“五千两银子,够你吃两辈子了!”
黄鸣激动的脸颊通红,拉着垂玉的手表忠心道:“好娘子,再多钱也是你帮着打理着,将来我做了老爷,你就做主母掌家,岂不是快活?”
伺候人的哪里不想有朝一日,翻身得势也被人当仙人伺候?
这话是说到了垂玉心坎上了,如今她真是像一个盼着丈夫上进的妇人,心里好生快活。
郑光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醒来时看到着暖帐安逸窝,又是惬意又是不舍。
玉兰对镜描眉,瞧见他起身,忙扭着腰过来坐在床边,软沓沓的靠在他胸前道:“爷可算是醒了,昨夜真是辛苦奴家了。”
郑光宗被她勾得心头又痒了些,可又怕再闹下去,就是另外的价钱,耳鬓厮磨片刻就说着要走了。
玉兰早得了黄鸣的吩咐,哪里肯放过他,伸腿勾住他道:“爷可别走呀,黄爷昨儿个留了五十两银子,够爷再消遣两日,难不成爷是嫌我伺候不好,要去找别的姐妹?”
她绵软的身子像是没骨头的蛇,攀附在郑光宗身上,可不准他离了这床榻。
“黄兄这般慷慨,那我岂不是不好辜负了他。”郑光宗心头欢喜,虽说他这一遭没得钱财,但在楼里玩几日,也不算白辛苦来玉京了。
黄鸣离了垂玉,这才回百香阁来,白日里不像夜晚热闹,他站在门外听着里头动静,吐了口浓痰:“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