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竹枝清淡素雅,满意笑道:“哪有什么委不委屈的,各家各户的日子不同,怎能事事与旁人相提并论?”
软榻上,佑儿不知何时被宋辙欺身压下,衣衫交叠垂落在地上诉说着旎旎风光。
宽大的手掌转而将佑儿抱起,而后落在她的后腰上,轻柔又缓慢揉着她的腰肢,耳鬓厮磨道:“夫人今日也辛苦了,可要为夫帮你揉揉?”
佑儿唇瓣抿了抿,随着他的动作面颊生了绯红,羞红了脸道:“不辛苦……”
可腰肢却不自觉更贴紧了些,宋辙一笑,手上的动作愈发缓慢了些:“看来夫人喜欢为夫的手法?”
两人的耳尖逐渐发红,佑儿只觉得宋辙搭在他腰间的手如烫手山芋般,十分熨烫。
宋辙见她不安的扭动,眼中惊起一番晦暗神色,将地上她落下的亵衣捡起,而后当着佑儿的面,指尖轻轻拂过上头的并蒂芙蓉。
夜风撩人,素色罗帐灯昏,绸被下的一角露出一支纤纤玉手想要握住床架,可只出来那一霎那就被捉了回去。
只听得帐里几声绵软轻哼,带着娇与嗔,其余滋味到底是意味深长。
清明前后,沈谦替天子巡狩山西时被刺杀的消息传到玉京,一时间传什么话的都有。
有暗地里拍手称快,说是沈谦平日里暴戾冷酷,活该被人记恨,也有人害怕朝廷局势会有变动。
好在四月芳菲尽时,人是平安回来了,不过不同于往常那般昼夜扑在政务上,到底是精力缺失了些。
内阁大半条子都是宋辙在拟批,平日里玉福宫也是他去得多些。
朝廷大臣都不是傻子,这一来一回的还看不出其中深意?
可其中内情,宋辙却听了吴泱提起,弘德是怕沈谦去山西查出什么,这才让暗卫下了死手。
至于是什么?吴泱不知,但宋辙是一清二楚。
无非是当初倒卖官粮的事,弘德生怕还有什么残余线索留下,这才不惜痛下杀手。
难怪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想到沈谦的遭遇,宋辙也有些后怕。
只是他并未将弘德看作明君,也没把皇帝当作圣人,因此比大多数人更会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