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放荡的败娘们!”
陈鹰翔气得咬牙切齿:“竟然这么不要脸。′E~Z+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看得很清楚,这个玉扳戒正是林老爷子的一件藏品,价值不菲。
被男人玩一下,舒服了就送给别人了,真是一个倒贴的荡女人!
“咯咯,那洪斌,下次就看你的表现了!”
“好吧,红菊姐,我包你开心得大喊大叫。”
中年男人有些焦急地说道:“要不,红菊姐,我们先回去吧,万一你家老公回来了,就不好了!”
那男人想回家研究他得到的玉扳戒,哪有心思伺候这个黄脸婆?
“哼,我家那死鬼出去找女人鬼混了,他以为我不知道。”
“正好,老娘也要约会呢!”
两人梅开二度后,才各自分开。
施红菊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晕过去,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漆黑的地下室内。
她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正要尖叫,忽然发现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凉的匕首。
“别叫,不然我割破你的喉管!”黑暗中,一个男人发出低沉的威胁。
“别,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施红菊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吓得不行,赶紧讨饶:“我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你要什么服务都行。+j.i_n?w-a!n`c~h/i+j/i?.^c?o!m!”
“你不要我身子,要钱,我也有,你要多少?”
这好日子才开始,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这么早就死!
“闭嘴!”想到施红菊刚刚和陌生男子干的事情,陈鹰翔差点吐了。
施红菊果然乖乖闭上嘴巴。
陈鹰翔头上蒙着拾到的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变得声调,低声喝斥:“我问你答,要是有一个字撒谎,我的刀子不会答应!”
“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一个问题,你妯娌沙一妙到底在哪里?”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一直纳闷。”
“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你就没命了。”
“第二个问题,那个蒙面黑衣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你老公?”
“啊?不不,应该不是他,我知道,他不敢杀人。”
“可能是从外面潜进来的人,也有可能是前院里的哪个租客,目的就是窃取林家的珍藏。”
“所以我们一直在防范,你,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情况?”
陈鹰翔躺在她身后的暗处,捏着自己的鼻子继续问:“第三个问题,林玉仁的那些珍藏,明明是留给林雯娜的,为什么落到你和高祥发的手里?”
“高祥发是他儿子,我是他儿媳妇,我们当然要有继承权。·k+u!a.i·k·a.n!x!s¢w?.¨c,o·m¢”
陈鹰翔继续好奇问:“林玉仁的收藏放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老爷子不告诉我们,只告诉林雯娜一家人,其实,我们早就偷看到了。”
施红菊为了保命,全部如实说出来:“所以我们怀疑,沙一妙的失踪,跟她知道珍藏入口有关,也许与林雯娜那个骗他古画的高中同学有关。”
陈鹰翔听到这句话,眼前猛地一亮:这个蒙面黑衣人,很可能是林雯娜高中同学金晓阳派来的人。
这个人不是林祥发,那么就是前院五个男房客中的一个。
因为他观察过老宅四周的围墙,大部分是房子当围墙的,根本不可能翻墙而入,就是翻墙而入,也不会出入那么快。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院子内部人员干的。
可五个男租客中,哪个人最有可能呢?
陈鹰翔想来想去,一点也没数,因为这五个男人,他只见到过其中的三人,而且都只是见过一面。
“你没有全部说出来,看来你真的活腻了!”陈鹰翔有意大怒,一巴掌把施红菊拍晕过去。
其实,陈鹰翔已经从施红菊的话中,获得了一些启发,产生了破案的灵感。
看着昏迷不醒的施红菊,陈鹰翔在考虑要不要把她给灭了。
最后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坏人自有法律来惩罚,自己不能代替法律。
像拎死狗一样,把施红菊丢到广场里的椅子上。
陈鹰翔想了想,不能就这样便宜了她,就从施红菊的手机里弄到高祥发的微信号。
随即他把自己的微信头像,换成一个大美女的头像,再添加好友。
相信高祥发一定会通过的,因为大多数男人只要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