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发青年爬起来,顿时大怒:“哪来的混蛋?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身体一晃来到棕发面前,伸手抓住他脖子,把他像提小鸡一样提起来。\b_a!i`m¢a-s/y+.+c·o`m¢
棕发双腿乱蹬,双脚乱抓,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众人面色大变,下意识后退。
吕晓晖背着手从楼上慢悠悠走下来:“哼,连我的女人都敢碰,简直是不知死活,打断他一条胳膊,给我丢出去。”
“咔嚓。”
话音一落,中年男人把棕发青年的一条胳膊用力一捏,棕发青年发出凄厉惨叫:“啊!”
他的胳膊顷刻就断了,折挂下来。
林雯娜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不由黛眉一蹙,咬牙出声:“吕晓晖,你太残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吕晓晖来到林雯娜面前,两眼喷火地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雯娜妹妹,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林雯娜有些不耐烦:“吕富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啊?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吕富少?”
众人一听这个称呼,都下意识后退。
吕富少,那是真正的纨绔子弟,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看_书`屋· ¨更!新*最?快-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不管呢?”吕晓晖霸道出声。
“你,简直神经病!”林雯娜气得一甩胳膊,转身去了后台。
吕晓晖对酒吧老板招了招手:“来,你给我过来,我们谈谈!”
酒吧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连忙来到吕晓晖面前点头哈腰:“吕富少要谈什么?这边请。”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吕晓晖淡淡说道:“我要你把林雯娜马上赶走,不要让她在这里做了。”
他不希望那些男人觊觎林雯娜的美色,也不让躲在这里不回家,他要让他父母劝说她嫁给他。
再说,等林雯娜走投无路时,他再下手就更加容易了。
陈鹰翔在后面听着,心中一阵冷笑。
纨绔就是纨绔,思维方式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只会用些卑鄙龌龊的方法达到目的。
酒吧老板面色一变:“什么?你说要把林雯娜炒了?这恐怕……”
那天晚上,林雯娜来这里借酒消愁,老板发现后,让她兼职在这里做鼓手。
她竟然同意了,没想到她一上台敲鼓,这几天酒吧生意就节节攀升。
有很多客人都是冲林雯娜来的,他怎么能挖掉这棵摇钱树呢?
吕晓晖冷哼一声:“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好声好语跟你说话,那是给你面子。+w,e′i`q,u?x,s¨._n¢e?t+”
“要是惹我不高兴,你的酒吧能不能开下去?都难说!”
酒吧老板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好好,吕富少,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他丝毫不怀疑吕晓晖有这个能力。
林雯娜虽然是酒吧的摇钱树,但若酒吧没了,要摇钱树又有何用?
“老板,拿酒来!”这时,陈鹰翔忽然在两人后面喊了一嗓子。
把吕晓晖吓一跳,不由回头瞪了陈鹰翔一眼。
陈鹰翔端着半杯酒摇摇晃晃走过来,忽然脚下一滑,半杯啤酒飞出去,不偏不倚,杯子里的啤酒一滴不剩地洒了吕晓晖一头。
吕晓晖抹把脸上的啤酒,顿时大怒:“哪里来的醉鬼?你眼瞎啊!”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陈鹰翔,没看到过他,这是一个丑八怪穷小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开口就骂:“你长得像癞蛤蟆,在这里横什么横?”
“啪!”
陈鹰翔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到底谁是癞蛤蟆?”
“啊?这癞蛤蟆竟然打我。”吕晓晖掩住被打痛的脸惊叫起来。
“啪!”
陈鹰翔又是一巴掌:“你骂一声,我把一记耳光。”
吕晓晕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地疼,知道这家伙功夫十分了得,不再敢骂。
他只是愣愣地打量着陈鹰翔:“你,你是谁?”
“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一只想吃林雯娜这块天鹅肉的癞蛤蟆!”
陈鹰翔不屑地指着他:“我能打你,你不敢还手,就不是癞蛤蟆。”
吕晓晖脸上既痛得像火烧,又淋漓着酒水,很是狼狈,却真的不敢再骂陈鹰翔癞蛤蟆。
他的脸上要是再遭打,就要肿得像猪头了,那还怎么追求林雯娜?
他想让中年保镖上来把陈鹰翔打残,可他从